她是疼醒的。

    昨夜欢Ai时,许是被q1NgyU牵住心力,不觉伤处如何,今早腰腹便一阵灼痛,将她从睡梦中疼醒。

    极不舍的睁开美眸,只见玉溪趴俯在她身上,乌黑的小脑袋在她x口处蠕动。

    冷纤纤羞赫的别过眼,不敢再看。

    察觉到她细微的动静,抬眸见她醒了,玉溪也不出声,自顾在nenGrU上又吮一口,温热的手心滑到她翘T下,细细抚触每一寸肌肤,不放过一丝美好。

    昨夜在心儿沉睡后,玉溪仍未餍足,便搂着她,全身上下地抚弄啃吮,直至天将亮才不舍地睡下。睡不多久,她便早早起了,为心儿换药,换完药又忍不住趴在她身上,一夜的习练后,再做这nGdaNG事已是极为熟稔,而她光洁的肌肤也已被她狭玩得斑斑紫紫。

    若不是念及心儿身上有伤,不能折腾太甚,她早将她摁在身下侵占。

    玉溪的热唇来到她心口处,檀口微张,用力咬住雪肤,玉齿深深嵌入nEnGr0U,直到嵌出深紫牙印。她要她身上布满她的印记,尤其这心上。

    “唔!”x上传来的痛意令冷纤纤闷哼出声,不得抬眸不正视她。她克制住羞意,搬出长者的威严道:“白日不可做这事。”

    墨蓝的眸儿眨了眨,疑惑道:“为何不可白日?”她可没忘记,那年紫瑛和紫云可不仅在白日,且是幕天席地的。

    为何别人使得,她们就不使得?心儿莫不是要诓骗她。

    玉溪这一问,倒让冷纤纤不知如何回答。玉溪年少纯粹,不谙世事,自不会受世俗教条的约束。

    她咬了咬唇,不知该如何规训她,思忖片刻,只得作罢。

    yu起身,瞧了瞧被随手扔在矮凳上的衣衫已残破,她叹了口气,道:“去拿身衣裳给我。”

    玉溪赶忙起身,咧嘴憨笑。“穿我的!”说着便欢快地下榻去布草箱翻找。

    许是被她的欣喜感染,冷纤纤眸sE一柔。

    不知她怎么总是这般开心?

    玉溪几无nV装,只十六岁及笄礼时穿过一回,而后就被她压在箱底里。她翻了一下,轻易找到了。

    她提起襦裙抖开,仔细检查,崭新如初,便将它喜滋滋的递进冷纤纤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