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去了何处,教我遍寻不着。”玉溪侧卧在她身后,一手在她的SuXI0NG上轻轻r0u握,灼热的唇来到细nEnG的颈肩啃吮,鼻间满是她的馨香。

    以玉家之势,要寻一人不算很难。只正邪不两立,名门正派对邪教组织嗤之以鼻,两者向来井水不犯河水,鸣剑山庄的人又岂能轻易打探到血耀的人。何况心儿亦是化名,冷纤纤常年以「红剑」的名号行走,几不出户,偶有外出便是任务,见过她样貌的皆是剑下魂。这诸多屏障,玉溪寻不着她也不稀奇。

    教她啃得有些痒,冷纤纤不禁瑟了瑟肩。“回了趟祖籍。”

    她血腥的过去,无须向单纯的孩儿提及,徒增烦忧。现下已过了风浪,能如此娴静地长相厮守便好。

    对,她尚未知晓心儿的祖籍。玉溪又问:“你祖籍何处?”

    “西北关外。”去过那处杀一名高官。

    “哦,关外……”想来是很远很远的地方,玉溪若有所思道,“难怪找不着你。”

    话落,她又像想到什么似的,生气地追问:“你回乡为何不与我说清楚,教我以为你要将我抛下。”说着,恨恨地在她细肩上重重咬住。

    “唔……”冷纤纤闷哼一声。玉溪Ai咬人的习惯还是没变。

    玉溪仍不解气,将她扳过身子,让她直面自己的怒意。“到底何事,会令你音讯全无,整整四年。哪怕给我传个信,好让我安心等你。”

    彼时境况凶险,若她无命回来,岂不是要玉溪空等,误了终身。

    相b她的燥怒,冷纤纤眉宇温柔,不答反问:“你想过放弃寻我吗?”

    她软nEnG的手心在玉溪脖颈摩挲,温暖的触感使她渐渐平静下来,语气也温柔许多,却是坚定道:“不曾。天涯海角我也要寻到你。”

    玉溪的面容已褪去年少的稚气,棱角深了些,身量也更高了。那年,她的发顶还能到她的眼睛,现在只到她下颌。不变的是那双蓝眸,对着她时总是热切而真挚。

    不枉她蛰伏的四年,受尽的伤痛,换来现下能与她耳鬓厮磨。

    “玉溪……”水眸深深地望进蓝眸。“我喜欢你。”

    这是她头一回主动示Ai,四年了才等到她这句话。

    蓝眸为这一Ai语Sh润了起来,喉间哽咽地道:“那就不要再离开我,一刻都不许。”

    四年,是一千四百个日夜,她浑浑噩噩地过着,等着,盼着,活得人不人、鬼不鬼,只想寻到她一丝踪迹,抓住她留下过的痕迹,终于将她盼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