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芳话音刚落出，陈阳一句话问到了最重点的部分：
“既然不是独立种族，那他能将其他人变成僵尸，也就是繁衍吗？”
陈阳站起来，透过陈氏大厦顶层的落地玻璃，看着偌大下江市车水马龙，有近千万人口在此繁衍生息。
这个僵尸医生要真是一个能繁衍，能把普通人变成僵尸的存在，那么他的破坏性，他的可怕程度，就要重新评估了。
“不能！”
陈芳摇头，道：“龙组那边传来的消息，以及僵尸医生小北在鹭岛的行为，表示他的确有这个想法，并且自诩为新种族的始祖。
然而从生物学上的特征来看，他纯属妄想，他不可能将任何一个普通人类，变成他这个样子的僵尸。”
“但是......”
陈芳脸色陡然一白，声音都显得沙哑了起来：
“根据下江大学生物学教授的判断，这个僵尸医生小北的体液，包括血液和唾液当中，都含有大量的致命毒素。
这种毒素能让人在漫长的过程中身体一点点地僵化，有吸血渴望，最终彻底僵硬，体内肌肉、骨骼，全部溶解，成为一滩黄水。”
“他的种族繁衍，有欺骗性，不能把人变成僵尸，只是有类似的征兆，实则上是在杀人。”
陈芳说完，陈阳的神色也为之凝重了起来。
换句话说，僵尸医生小北能带来的危害之大，甚至超过了他真正能转化僵尸。
中了僵尸毒的人，在没死亡之前，僵尸医生小北毕竟不是真正的生物学教授，看不穿或者不愿意相信那只是一个中毒反应，而是以为那是一个转化过程。
只是最后失败了而已。
这样一来，他完全可以因为要成为一个全新种族始祖的执念，而去大范围地传播毒素，以求能转化成功。
一个坏人不可怕，一个偏执狂的疯子，那就是真的可怕。
“封锁上游的自来水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