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到教室,卓明树立马凑了上来。
他一副贼兮兮的模样,还刻意压低音量,“昼哥,你一大早的跑去哪里了?”
杭昼头也不抬地丢给他四个字:“美术教室。”
“干啥呢???”卓明树知道他昼哥并不喜欢去除了寝室和上课教室以外的地方,生活一直都是两点一线。
杭昼继续丢给他一个精简的答案,“画图。”
卓明树:“……”废话呢。
他还会不知道去美术教室要画画吗?
不然睡觉呢?
无语了好半晌。
他才无奈地撇了撇嘴。
“我的意思不是这个,是说你那么早出门,就为了……嗯,画画而已?”
“嗯。”杭昼应道。
“你不是老早就把作业设计完成了?”
“嗯。”
“……那你去画个寂寞的啊!”卓明树抽了抽嘴角。
杭昼被他的大嗓门一震,不耐顿时萦绕在眉眼间。
他凉凉地扫了眼身旁喋喋不休的“加特林”,那眼神意思很清楚,就是“关你屁事”四个字。
卓明树意会过来,立马噤声。
随后怂巴巴地转回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