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这是怎么了?”
袁越目光中透着寒冷,他语气甚是冰冷。
“不该问的别问。”
萧飞练禁言,默不作声。
好不容易给袁越包扎好了伤口,萧飞练已然满头大汗。
之所以这般,是因为她不能表现得很专业,否则,按照袁越的多心,肯定会对她恶意揣测。
所以,她笨手笨脚的,还时不时弄疼袁越。
赶在袁越能够忍,没有吭半声。
萧飞练将袁越包扎好后服侍奉上床。
她本以为自己成就达成,哪知袁越闭着眼说道:
“别在地上打地铺了。”
“睡床上吧。”
“朕有些冷。”
萧飞练闻声按照袁越的要求躺在了榻上,她本想着袁越要是对她做什么,她就离开这副身体去识海。
可没想到,袁越沉稳的呼吸在暗夜里格外有序。
袁越没有动她。
直至第二日,萧飞练晨起,与袁越大眼瞪小眼。
“陛……陛下!”
“奴婢马上伺候陛下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