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这样,清元也已经有些受不住,他泪眼婆娑地摇着头:“嗯……不要……”
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得顾怀言又怜惜又兴奋,他抬起右腿,将对方一腿固住,然后在清元骤然高亢的惊叫声中将对方侧按倒地,扛起清元左腿。
瞬间的姿势转换让清元原本的动作失衡,他侧跪在草堆上,左腿被抱在对方怀里。
他努力伸手撑着地,却还是难以着力,整个人几乎悬空。
这个姿势糟糕到极点,却让清元体内那点承受了极大的力道,顾怀言握着清元一条腿,直直往对方G点处撞击。
那种极致的痛苦与愉悦感觉从撞击处勃然爆发,冲垮理智,令他疯狂痉挛,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快速气声。
顾怀言抓着清元的腿使劲操弄,他一边继续撞击一边说:“受得住么。”
清元已经无法正常回话,只得断断续续:“受不……呜呜……住……呜呜呜!”
顾怀言将动作放缓,捞了一把完全瘫软的小道士。
“放松些,不会有事的。”
清元被撞得昏头涨脑,此时终于得以喘息片刻,双颊通红带泪痕,迷蒙着水汽,沁湿了蒙眼的布带,那颤抖的声音中满是控诉:“唔不要了……受不住了……要坏了……”
刚才那一波冲刺,几乎让他濒死,而且这种快乐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剧烈得多,仿佛一波接一波的潮水袭来。
话未说完,他又发出一声销魂至极的呻吟。
“嗯啊啊~”
听了这声,顾怀言这坏心眼,竟然又自顾自律动起来,仿佛刚才那缓和只是为了听对方的一段哭诉。
他还笑得发出了声,或许因为那哭诉与呻吟确实有意思,都是他想听的,还满足了他欺负对方的想法,总之就是坏得很。
他下身抽插的频率越发快了,这姿势,抱着清元的腿有些费劲,却让他的性器以一种刁钻至极的角度深入清元体内。
硬物无情地在紧致青涩的甬道中进行首次开垦疏通,针对性极强地朝着那处圆滑微凸的地方侵犯。
每捅弄一次,怀里的身子便痉挛一下,仿佛被按到了某种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