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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楼後他俩找到赖老师,请周五田径队练习的假,赖老师只问越与:「你外婆还好吧?严重吗?」

    越与低着头,手背在背後稍息站好,和听训时一样:「不晓得,我只知道她老人家有点失智,连骑车出门都不一定认得回来的路。」

    赖老师默了一会,「你外婆还挺能跑。」

    越与反S回答:「过奖。」

    赖老师拿登记版轻轻敲自己颈背,沈Y道:「请一次不影响b赛,但是我希望你从下周开始,朝会来练习,我再跟你们班导打声招呼。」

    「谢谢教练。」越与乖乖答,模样乖巧地祝思佑怎麽看怎麽不习惯。

    赖老师愣愣,转向祝思佑说:「那你周五也先不用过来了,该g嘛g嘛去。」

    祝思佑答好。

    时间快到下课,赖老师让越与去收球,留祝思佑下来问话,祝思佑还以为他真的要问什麽正经事,然赖老师终究不是个正经人。

    赖老师偷偷b越与吆喝着收球的背影:「他突然一本正经叫我教练,好怪!」

    祝思佑:「??」

    简直不知道槽该从何吐起。

    下堂是老柯的课,越与不再发神经,和祝思佑一道去买早餐,但祝思佑不饿,为掩越与的耳目,圆刚才自己说的谎,他无情拉上魏礼则一道去买早餐。

    往常只要有下楼的课,魏礼则和越与都会顺便把午餐买起来,反正一个吃面包、一个吃泡面或是微波食品,俩都不怕放到中午。

    中午有出来买午餐的热忱的人只有谢益浩一个。

    祝思佑真的不太能理解有钱人家的小孩都是怎麽想的,吃垃圾食物不仅贵,还不管饱,但越与说:「我中午应该不会在学校吃,得回家收拾行李,然後去搭火车。」只买了俩三明治。

    回到教室时已经快接近上课,老柯站在讲桌前给同学讲题,见越与回来,跟同学说上课再把这道题说一遍,把人给打发了。

    越与拿着早餐被老柯召唤过去,原来是越与父亲通知老柯,给他批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