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的话让阿波罗哑口无言,他情人众多,确实无法保证其他人会不会出于嫉妒对克劳希亚下手。

    可要让他迎娶克劳希亚为妻,并且斩断和其他情人的关系,阿波罗心里自然不情愿。

    “既然做不到,那你还有什么理由去挽回?非等到她面临母亲所经历的那种局面,你再去懊悔?”阿尔忒弥斯毫不留情的讥诮道。

    “行了,我不去追了还不行吗?”烦躁的挠了挠头,阿波罗的语气里带着强烈的不满。

    阿尔忒弥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要不是现在自己用着阿波罗的身体,不然他整出的这些破事,自己压根就不会管。

    “克劳希亚的事暂且不论,你现在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为何独自离开月之神殿?我当初应该和你说过,让你老老实实待在神殿里面的。”

    “想去哪里是我的自由,既然你能用我的身体行动自如,那我为什么不可以?”阿波罗不满道。

    自从两人互换身体后,他就一直被阿尔管束着,连去哪里都被他限制,更别提自由了。再加上刚刚克劳希亚的事,让他对阿尔的不满达到了顶峰。

    背靠宫殿的金色圆柱,阿尔忒弥斯抱臂看向自己的弟弟,语气十分平静:“你想要自由?可以啊!但我们之间要约法三章,并且还要向卡俄斯发誓,只要你能做到这点,我可以放你自由。”

    “你先说说你的要求。”阿波罗没有上套,而是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第一,不能暴露身份,要尽可能的学着伪装成彼此。第二,不能用我的身体跟别人有任何亲密的接触,更不能暴露我的秘密。第三,一旦遇到突发情况,必须要跟我商量。怎么样,这三点对你来说不难吧?”

    听他说完以后,阿波罗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来。但面对阿尔忒弥斯的提问,他仍选择咬牙死撑:“当...当然,这三点很容易就能做到。”

    “既然如此,想必你也愿意向卡俄斯发誓咯?”

    “凭...凭什么就我一个人向卡俄斯发誓。”阿波罗底气不足的反驳道。

    阿尔忒弥斯耸了耸肩:“自始至终我都没说过让你一个人发誓。放心吧,既然是约法三章,自然需要我们两个人共同发誓,这样对你我都有约束力,也算是‘双重保险’了。”

    回过味来的阿波罗突然有了一种上当的感觉,他总觉自己似乎无意间中了阿尔忒弥斯的圈套。

    本想反悔,可在阿尔的挑衅下,最终还是头脑一热答应了他的要求。

    两人默念着古老的咒语,一同向原始神卡俄斯宣誓。

    待到宣誓结束后,他们二人的手背上分别浮现出一个记号,那是独属于卡俄斯的图腾,同时也是誓约生效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