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那个东西移上去。」
「对对，然後架上的东西全部撤掉。」
「过季的东西也是，可以出清就全部出清……如果有人喜欢，员工价五折卖出去没关系。」
「好，ok，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员工旅游结束後，姜穆寒找时间来到商场监督换季商品。
忙了一天，他终於有时间到咖啡厅歇息。
里头参杂着少许人声，配着优美的钢琴乐，紧绷的心情总算有逐渐被释放的感觉。
「让你久等了，辛苦啦！」徐瑞磷递给他一杯热腾腾的卡布奇诺。
「谢谢。」
姜穆寒趴在桌上，在这位好夥伴兼好助理面前，他露出少见的一面，没了先前的淡然，一副被企划Ga0Si的样子，彷佛重现当年被模拟考压榨的画面，令後者看得啼笑皆非。
「我从没想过换季可以这麽累……」他闷闷地说。
「当然，以往又不是你在换。」徐瑞磷喝了一口咖啡，「之前都走行政派的你，今天可真是各方面的初T验呢。」
「……为什麽从你口中说出来的话都让我特别想揍人？」姜穆寒睨了他一眼。
「错觉啦，一切都是错觉。」徐瑞磷挥了挥手，「不过也真够瞎的，堂堂姜氏集团大总裁降临，居然没有一个人认出来，还一直以为你是我请来的专家……啧啧，我要是你，绝对把大家先裁一遍。」
「认不出来才好，我可不想被他们找到。」而且他本来就很少露面，真要认出来，他才觉得莫名其妙。
「怎麽Ga0得好像在躲债。」徐瑞磷哭笑不得，「话说你最近过得怎麽样？在闻少那边还好吗？」
「还可以吧，前阵子跟了一趟员工旅游，累Si。」
「员工旅游？」徐瑞磷讶异，「你难得会参加这种活动。」
「……要不是闻皓强迫我去，我也不会有这种难得。」他罕见翻了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