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梓菲早已泪流满面。
她目光闪烁的凝视着言默林，哽咽的说道：
“言默林，我们重新开始吧，从今以后，毁容的我，再生的我，陪伴你到老的我。
忘掉我们的曾经，重新开始。”
言默林愣了愣，有些意外的看着顾梓菲。
忘掉他们的曾经？
那些七七八八的事情，在他记忆力，才是弥足珍贵，这段时间他活着，便是靠着那些回忆支撑。
忘掉么？
言默林眉色微沉，这还事情怎么可能忘得掉？
“你不愿意么？”
顾梓菲泪眼婆娑，“以后我有多好，现在我便有多难看，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可怕的落差。”
她手指颤动的摸着自己的脸，泪水跟着手指缝一颗颗的滚落。
言默林看到她脸上狰狞的疤痕，便难受的仿若窒息。
他向来无法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他点头，“好，我们重新开始。”
她想要什么，他便给她什么。
无论是重新开始，还是未来，只要她要，只要他有。
顾梓菲吸了吸鼻子，终于开怀的笑了。
夜里，顾梓菲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