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擎夜读>都市>误载不害真意 > 兰房密爱深深怜
    1.5吨重的整块珍稀绿色缟玛瑙雕成的浴缸,呈现一个悬空吊床式样的鹅蛋形。泡沫漫过胸部,两个男人的体型将将撑满空间。何意羡被水汽蒸得糊里糊涂,他哥哥小时候也常常帮他洗澡,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感觉烛台要变成黄色橡皮鸭子。

    比甜蜜还要甜蜜,怎么吻都吻不够。终止这种恋爱,甚至是热恋的错觉,何意羡低下头不住用屁股去蹭身后的巨物:“你温柔点,我喜欢你温柔点……”

    “嗯。”白轩逸掰开他的臀瓣,在入口处慢慢画圈。

    但是捏着乳头的力度稍微大了一些,何意羡立刻气焰大涨:“白轩逸我他妈今天又干什么坏事了!”

    “没有。”白轩逸不得不改成指腹缓缓地磨,轻拢慢捻,亲亲额头,“很乖。”

    其实一进门时候哪有这么温情脉脉,都是因为何意羡一见了水,就夜总会那晚PTSD了,整个人每个毛孔都被激惹,安抚了很久再见一点好。

    太久没被侵略的穴口紧致到了极点,需要加以滋养。即便抹了不少精油,刚挤进去一丁点,何意羡便侧头咬着牙,闭眼绷紧了脸腮,脸上水滴不知是雾气凝结,还是淌下的冷汗。

    白轩逸拔出来再次扩张,一面握住他赭色的勃发柱身不疾不徐地撸动。同时像是解渴般,将鼻尖凑近何意羡的脖颈、耳后、眼皮,他像闻了闻猎物,舔了舔还温热的鲜血。

    何意羡推搡他踏出浴缸:“给我坐那去。”

    他的手可以去做手模,纤长却还带有十分不弱的力量感,尤其手里抓着东西时,骨节更显好看。冷白的一双手握住雄壮紫红的茎身,努力将鸭蛋大的饱满龟头塞进两片薄唇里,灵巧的舌头先戳了戳马眼,眼神向上十分露骨地盯住了白轩逸,似笑非笑道:“商量一下白检,要不这么交代了。”

    久违的刺激让人皱了眉,白轩逸五指插入他的头发:“深点。”

    何意羡吃冰激淋一样,有点像在玩闹,舔了一会就不管了。用手指去卷浓密的毛丛,偷懒地去含着睾丸。他嘴巴酸,腿又很累,因为浴室不是床,找不到体面的姿势口交。要么蹲着,要么跪着。何意羡跪不可能,但突然大腿被向两边一踢,膝盖着了地。

    全身彻头彻尾地一麻,何意羡反而这样才情难自禁,脸颊相贴,瘾君子般深深嗅着他阴茎上的气味。含了口热水到嘴里,闭着眼睛专注吞吃好一会,含着肉块重重嘬了一口,才恋恋不舍放开一些。跪在自己小腿肚上,仰脸注视口齿模糊道:“要不要喂我嘴里……”

    白轩逸却不遂他愿,拽起推倒在卡拉卡塔大理石的洗漱台上,将他一条腿抬到洗手台上。

    何意羡此人报复之心很重,他不能吃亏的,他摔跤都要往前摔,所以不仅不从,还拧开龙头哗哗放水,模拟当时水下窒息场景:“怎么,还想二次伤害是吧?”

    白轩逸眉心拧紧了一下,与他舌面相贴,包在口中卷了卷:“还疼?”

    “疼啊,每次都疼死了,一点都不爽。”他亲左边,何意羡往右扭,亲右边往左扭,捏住他的嘴唇,“啧,技术真烂啊,白轩逸…嗯…”

    尾音一颤,因为白轩逸轻轻握住了他的臀,柔缓地摸着。何意羡被点燃了,他感到自己像被父兄抱在怀里,拍着拍着屁股就睡着了。他需要一个成熟而严格的长者去管教,他爱屡教不改地故意做一些坏事,哭着挨完板子,回身要个抱抱,继续做一个单纯的孩子。白轩逸的手扬起,还没落下,何意羡就忍不住软了:“疼……!”

    白轩逸似乎悯恤,跟他额头抵在一起,低声说:“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