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提到温伯真的就生出了几分想念,他醒来后没有在病房里找到任何的通讯设备。

    一直和易述闹矛盾,所以也没有时间提这个问题。

    温故的另外一只手伸了出来,摊开手掌在易述面前晃了晃。

    易述一把抓住,声音变得低沉又沙哑,问道:“做什么?”

    “易述哥哥,给我手机我要给爸爸打电话。”

    火很快被浇灭,剩下的只有心慌。

    易述逃避着温故期待的目光,到如今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最近发生的事,只能回避着不肯谈。

    “易述哥哥?”

    “你有没有听到啊。”温故如今是真的非常讨厌跟易述交流,想要从易述嘴里套出他的话,简直不可能。

    依然是没回答,这下温故确定了易述是不想要交流,也就懒得再问。

    他已经习惯了易述的沉默的回应,一但易述情绪不稳定就拒绝交流。

    易述沉默着将温故的两只手都扯了出来,避开那珠子和手腕的红,扯着他的手再次将温故拉到了自己身边,将他困在自己怀里。

    温故一听到易述太激烈的心跳声,头脑就会犯晕,挣扎了几下但架不住易述的顽固。两人斗了半天,还是温故认了命。

    易述的下巴抵着他的头,声音从他头上闷闷的响起,带着疲惫,“睡觉。”

    “你不会在这儿睡吧,我睡姿很差的,你不怕我踢你吗?”

    “不会,你很乖。”

    “可我不知道你乖不乖,你万一踢我怎么办?我伤还没好呢。”温故再次提醒易述,让他注意点自己的病号身份。

    但易述这个人,有时候脸皮挺厚的。

    也不知道是真的睡着了,还是逃避的一种方式,易述没有再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