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栗撇撇嘴没答话,她工作压力大的时候,玩玩蹦极跳伞多少能解压,只是过于危险的极限运动她心动却又没胆子,只能听听人家的经历解解心痒。

    秦邡满脸笑意,“那这样,你不想跳舞,不如我给你开瓶好酒,详细和你说说,要是你对哪个项目感兴趣,我就抽空带你去玩。”

    他说完就又要去牵徐栗的手。

    徐栗一点面子不给,“谁说我感兴趣,别动手动脚!”

    他们这头动静不大,却一直吸引着全场注意。

    四周围职员的灼灼注目礼下,秦邡的面色倒没变,只话里有些不满,“你口口声声我们分手还是朋友,可现在还没分,你看我就跟个仇人似的,要是我们哪天真反目成仇,肯定是你的原因居多!”

    这话立马就让徐栗想起书中剧情,不正是书中徐栗作天作地,把自己给作死了!

    她松了松面皮想了想,咪咪眼问了句,“你放在会所的都有什么酒?”

    秦邡想了想说,“前不久苏士富红酒拍卖会,我拍了瓶1945年份的罗曼尼·康帝,有没有兴趣?”

    稀有年份的一瓶酒几百万呐,真是人傻钱多!

    反正不是自己的辛苦钱,喝了不肉痛,徐栗的红酒虫开始有些泛滥,面上不甘不愿的微微点了点头。

    秦邡噙出了笑,暗忖以前怎么没发现徐栗喜欢品酒,不过现在发现也不晚,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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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然他再次伸出的手又被女人打掉,也影响不了他的好心情,将手自然的插进兜里,侧了侧头,“请吧,我的小姐!”

    徐栗斜他一眼,嘴角不自主露出丝笑,却在眼角余光瞄到秦邡的身后,脸色重又蹦紧。

    秦邡直觉不妙,回头望去,他身后不远处正走来长发披肩的慕凌,身穿一条紧裹身线的抹胸银灰真丝长裙,颈上一条铂金蓝钻项链,手挽一只银色亮片手包。

    整个人性感高雅而大气温柔,在小宴会厅一露面,便夺去了所有人的视线,引来宜禾女职员个个频打眉眼官司。

    徐栗缓缓扯出了微笑,肚里正狠狠翻着白眼,门票费收不着,真亏!

    “好久不见,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