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日落余晖赶回同乐园,远远望见门口立着一个身形,影影绰绰不知是谁。陆靖柔好容易放下的心又高悬起来。一时担忧寻不着双喜,一时又怕他两个偷着离席之事被人撞破,倘若别有用心之人要诬陷,她半分凭据都拿不出。

    “躲着做什么?”

    萧阙好笑又无奈地回头看她,陆靖柔正紧紧地揪住他的衣裳,试图缩成一团藏在他身后。

    “出来吧,是双喜。”他柔声说,顺手给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头发,又把松脱的簪头cHa戴好,“回去皇上问起,就说走迷了路,是双喜寻到了你,明白了?”

    陆靖柔愣愣地看着萧阙无b自然地给她整理头发,像一只忘记吃树叶的考拉。

    ……

    “娘娘?娘娘?”双喜抱着一捆莲蓬叫她,“娘娘,回神了!”

    陆靖柔打个哆嗦,才发现自己已然坐在观戏楼的二层,又落回了那个锣鼓震天,喝彩声不断的世界。所幸无人注意她中途离席,皇上亦不曾过问。双喜凑在她耳边小声道:“不知哪里来的猫,惊了孙答应一跳。”

    陆靖柔赶忙伸长了脖子看热闹,孙答应大约怕带毛的活物,站在地上脸sE煞白。几个答应倒是面sE如常。一旁的皇后托腮,满脸看好戏的神情,只有娴妃被孙答应的动静惊了一跳,捂着嘴吭吭咔咔一劲儿地咳嗽。

    那猫却步态悠然从众人中间直穿过去,定睛细看,是只胖嘟嘟肥滚滚的三花妹妹。她看着三花高翘着尾巴一步步走远,同双喜咬耳朵:“好圆的猫!你说我现在跑去撸它一把,孙答应会不会恨Si我?”

    双喜表示赞同。

    皇上晚间来了,今夜不得已翻了孙答应的牌子,因而后半夜须得回去。陆靖柔懂他的苦处,皇上却自觉对她不起,床上动作得格外谨慎小心。

    “朕上次将此处弄伤了……”他小声问道,“如今都好全了罢?”

    陆靖柔点点头,他放着千万分的小心,缓缓将紫黑的头向里边送。陆靖柔自从上次被他不小心伤了之后,就再未承过雨露,故而内x一时吞吃不了。他那物自十多岁开人事,御医承了太后的旨,暗暗用药将其养得愈发粗壮长大,将入了三分之一,就又十分困难了。

    g0ng中嫔妃都有保养秘方,日夜不敢懈怠,作养一身好皮好r0U,掐在掌中如凝脂滑腻。他转而埋首T1aN弄两团堆雪似的rr0U,粗糙舌面或轻或重地压碾,两颗红粉樱桃珠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陆靖柔被刺激得喘了两声,分神想着:莫非他自己没有,所以格外Ai吃?她m0了m0皇帝的后脑勺,感叹白日一天坐得腰僵腿胀,晚上居然还有力气肱GU相叠、被卷鸳鸯。皇上真乃神人也。

    她捧起他的脸,十分耐心地去吻他的唇。皇帝生着细长眉眼和高挺的鼻,卸去了通身冷戾,颊边染满迷LuANYusE,如同一只被春水化开的桃花妖。陆靖柔每当这个时候,就会不只一次地想,如果他不做皇上,应当是个温和羞赧漂亮的年轻男子。可惜每个帝王都做过江山美人双双赢的美梦,到老俱成了孤家寡人,无一例外。

    他不留给她时间思考,兀自皱眉,把住她的腰猛楔进来,r0U根和囊袋狠狠拍击着yHu。陆靖柔里头已经Sh透了,鲜红熟nEnG里淌出甜津津的汁Ye。难以言喻的快乐极速发酵,他低低地喘息,大开大合地C弄。JiAoHe处业已流出的水Ye被他捣成白沫,层层褶皱浪涌一般,推挤引诱着威风凛凛的外来者,深一些,再深一些。

    皇上时间很紧,把她拗起来草草颠弄了几番,将龙JiNg悉数S在里头。他这回偷着来她g0ng里,身边只带了几个小太监,不叫众人声张。“明儿跟敬事房说,给宜嫔记上,朕叫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