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那个时候起，他才真正意识到，她就是她，顾如雪就是顾如雪，她们是不同的两个人。
而她，有自己的个X，有自己的喜好，甚至……有自己喜欢的男人。
不过，那时的他，更多的是被背叛的屈辱和怒火。
“跟你说话真累，我回去了。”云渺放下茶杯，准备离开。
g0ng明渊心知又惹恼了她，立刻起身，“不，你留下，我们走。”
说着，他拉了一把季云舤。
季云舤也没有拒绝，跟着他离开了阁楼包厢。
两人来到後花园中，坐到了以往喜欢呆的亭中。
“王爷，你确定，她就是……”
季云舤记得，以前的顾如云，温婉善良，笑容甜美，也坚强努力，g0ng明渊教她学那些顾如雪会的东西，她都会努力学，而现在……
换句话说，那时的顾如云，根本就不是现在这样的X子。
g0ng明渊本来正看着池塘中的鱼发呆，听到这话，转头看了他一眼：“我不会认错的，虽然她的变化很大，但是……”
“其实她真正的X子，到底是什麽样的，我根本不知道。”
从她进府，他就开始一点一点地把她改造成她嫡姐顾如雪的样子。
X格，言谈举止，穿衣打扮，Ai吃的吃食，Ai喝的糖水，甚至睡觉的习惯，他那时一心想把她变成第二个顾如雪，从未想过去探究她真正的X子，直到……
直到最後一刻，在牢中见到她时，他才突然醒悟，原来，她也有自己的脾气，而且脾气还很大。
她的骨子里刻着高傲，她还有些叛逆，有些桀骜不驯。
只是那个时候的他，完全被怒火充斥全身，所以根本没有去仔细注意那个哪怕是浑身脏W沾血，却仍旧满身都是光华的nV子。
现在每每想起，他都恨不得给那个时候的自己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