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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瑾深的话令向辰惊愕不已，他难以相信自己这么久以来的猜测完是错误的。
他明明按照韩瑾深给的条件，进行了很严谨的排除筛选，怎么会错呢？
“你不喜欢颜珊灵？”向辰依旧怀疑，“可你明明说过你暗恋的人是....是.....”
韩瑾深笑着轻声道，“我是说过我有暗恋的人，可那人并不是颜珊灵。”
“那她是谁？”向辰更为好奇。
手机那头的韩瑾深沉默了，向辰感觉到韩瑾深的为难，又连忙道，“没事儿我就随口一问，你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
向辰顿了两三秒，又憋不住的小声问，“难不成是唐菲儿？”
韩瑾深笑出了声，“不是。”
向辰更茫然了，忍不住道，“可是你说过啊，就在《玄战》开拍前咱们聚餐的那几人中，可当时除了我跟你，就只有颜珊灵跟唐菲儿，你是不是故意误导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