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星离开了物理社之后，李曜杰张开的嘴巴半天都没有闭上。
一旁的宋闻洲冷冷瞥了李曜杰一眼，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要走。
“闻洲，齐远星说的是真的？”李曜杰拉住宋闻洲，好奇道。
“你说呢？”宋闻洲表情依旧淡漠。
李曜杰摇了摇头：“我觉得不大可能，但是你对齐远星确实是有点不一样，你……和他以前就认识吧？”
“嗯。”宋闻洲应着，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仁上覆上了一层阴翳。
李曜杰还是第一次见到宋闻洲这样的表情，他犹豫了一下，才开口：“没事的，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嗯，我回俱乐部了。”
“行，去吧。”
李曜杰应了一声，就开始收拾地上的地毯。
本来都快要走到门边的宋闻洲忽然折返了回来：“把你手机给我。”
“不……是吧？”李曜杰有些不愿意，但是在宋闻洲那双凌厉的双眼的逼视下，他最后还是掏出了手机。
宋闻洲拿到李曜杰的手机，点开了他的相册。
李曜杰拍了十几张齐远星和自己的照片，画面上的齐远星头靠在宋闻洲的肩膀上，睡得很安静，天生的微笑唇让齐远星看起来像是做了什么美好的梦。
本来是想直接删了，犹豫了一下，宋闻洲点开了李曜杰的微信，把这些照片全部传给了自己之后，才把李曜杰拍的照片删了。
“好了，”宋闻洲把手机扔给了李曜杰，“以后再偷拍，我就把你喝珍珠奶茶被呛到珍珠从鼻孔里掉出来的照片发在学校论坛。”
“宋闻洲，你特么的太狠了。”李曜杰抱着手机，倒吸了一口凉气。
宋闻洲没理会他，从兜里摸出自己的手机，按下了开机键。
他的手机一直都有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