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你们来救人,十个都被打成烂泥了。”教了使力技巧还打成这样不合格。“法官,请看他们的脸。”

    汗如雨下,精神不振。跟一夜十三次郎似的。

    同时附上两张拍立得照片。作为证据。

    “当日,我坚持了五分钟左右。可想身体状态和精神状态是多么虚弱。肉眼绝对看的出来。”

    “你想证明什么呢?”

    “人在虚弱的时候,受外力影响将大于健康状态。当时我外表绝对可以看出是受不了外力影响的。她打力推我明显就是有意为之。”

    一指刘小艳,刘小艳就慌了。

    “你打我儿子,我一时情急……”

    “是一时情急吗?”言小心随手扔出一个白色的东西。刘小艳抬手就挡。

    “小纸团怕什么?”

    “各位看到,刘小艳是右撇子。当时她站在我的面前偏左。”结合着白板上的位置图。“我的右边有人后面有人。只有左边是茶几,而且还是桌角的位置。是唯一危险的地方。为什么要向一个不方便的方向推我?不是有意为之。你给我一个解释。给法官和在坐的一个合理的解释。要不请你的律师给一个?”

    看出来刘小艳不知道怎么回答。言小心故意把问题抛给律师。

    “到现在我基本知道动机是为什么了。还差一个证人程宇。”

    “关我儿子什么事?”刘小艳变得有些激动。

    “当事人都不相关也不知道谁相关了。”

    律师安抚好刘小艳。“程宇现在并不适合作证。”说着拿出一份报告。

    “你确定要呈交?做假报告是妨碍司法公正。程宇的病能不能正常说话。是我这几个同学老师不知道,还是前省医院院长不知道,就连我这个半吊子的医学知识都能证明的事儿。你拿个报告出来!不嫌丢人吗?”

    的确,律师的策略是要保护程宇。同时也可以减少不必要变数。花钱找到主治医生,开了一个医学报告。从来没有想到,本不重要可有可无的程宇,被言小心推到前面来了。很有可能变成重要证人。打乱了节奏。

    一把压住报告,没让书记官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