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老师好一点。散发，把脸挡住就剩一小条。本能一躲，脸上没泼上多少。身上皮肤溅上一些。
谢咚咚就没那么幸运了。整天马尾辫，从左耳朵到右耳朵，包括白皙的脖颈都裸露在外。被泼个正着。
而且两个老师要护着华家姐俩，背后被五短二次泼了一后背。
现场一片尖叫。五短男泼完也吓到了。赶紧跑了。
华斌言小心习惯等到人少才出校门，看到前面出事，也只能看到五短男跑了。
分别检查四个人的伤势。
“是硫酸，得快点去医院。”空气中的味道，让言小心一下就问出是化学课常用的硫酸。
小玟小舞没受到伤害，决定留下来报警，等警察。
华斌，言小心分别扶起两位老师。快步到广场外面。华老爷子的车旁。
“华爷爷能不能借你车一用。我们老师受伤了。被人泼了硫酸。”
“好，斌斌，你跟着去。好有个照应。”华老爷子立刻下车让位。
“小舞姐小玟姐，去报警了。华老爷爷你最好去看看。”小李不愧是部队的司机门一关车已经窜了出去。言小心只能从车窗喊出去，至于华老爷子能不能听到也管不了了。
四个人挤再后排，言小心华斌拿着卫生纸。沾着老师身上的硫酸。
“李哥，去这个位置。”还是那张名片。
小李扫了一眼，一掰车方向盘。快速奔向郝爷爷的诊所。
诊所在近郊，从学校走比医院远不了多少。两进的院子，前院是诊所药店病房，两层楼环成的院子。后院是住的地方，三层楼环成的。再后面几排大棚种蔬菜，中药。
扶着两位老师进院，言小的声音先传遍全院。
“糖豆糖豆……”机关枪似的不停。
一个和言小差不多的小女孩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