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在路过一个小县城的时候,闻到了有个姑娘身上竟出现了类似的香味。

    司空摘星易容成女子,在那城里呆了一整天,才接近了那姑娘,从那姑娘身上套出了他想要的信息。

    那姑娘身上独特的香味并不是自制,而是来自城里一个快要经营不下去的香粉铺子。

    那姑娘一边把玩着腰间的荷包,一边兴冲冲地对着高她一头的司空摘星道:“姐姐,你真的是好眼光。我也觉得这香味好闻又独特。艳而不俗,刚刚闻到的时候,给人感觉冷冷清清地,但是仔细嗅过后,就能从其中品出几分高雅和热情。”

    司空摘星的化妆技术都是生活所迫学的,又哪里懂什么香味背后的‘

    高洁品性’硬着头皮在那里跟小姑娘硬聊。

    没想到那小姑娘也是个爱香之人。

    司空摘星从香包入手,简直是正中她的下怀。小姑娘高兴极了,拉着司空摘星说个不停,期间还一个接一个地拿出自己的私藏。

    什么水果香气。

    什么冰雪香气。

    什么森林香气。

    什么海浪香气。

    司空摘星说到这里,捏着手帕的手都开始有些颤抖。

    那个难熬的下午,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怀疑他是不是再也闻不到东西的味道了。

    而且——

    “海浪和森林的香气是什么鬼东西?”海水不是腥的吗?森林不是腐烂的味道吗?

    从传闻中听说过现代化妆品专柜各种扫操作的赵霁回忆起他们办公室似乎有个小姑娘就酷爱‘白开水’的香气。

    但海浪和森林,赵霁实在不敢相信这么‘前卫’的香味种类会出现在现在这种环境:“你这个呢?”

    司空摘星想到当时他头昏脑涨地从那小姑娘数十个香包里,冒着嗅觉失灵的风险,千难万险刨出来的这种味道,学着那当时小姑娘的口气道:“初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