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悦眨巴眨巴了几下眼睛看向他，表情特别无辜，风耀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悦悦敲打键盘的速度飞快，屏幕上的数据飞快刷新。
她停下敲打键盘的动作，看着眼前的屏幕，带着稚气的脸上露出与年龄不符合的深沉神情，她似乎在喃喃自语，“又进化了？”
风耀微愣：“什么？”
悦悦整个人靠坐在椅子上，“没什么。”
风耀看着她，唇抿成一条直线。
过了许久，他低声问，“你又想起了什么？”
“额，在军校时的事情，”悦悦抓了抓自己那如瀑布般的长发，“傅东霖说的事情差不多都是真的，不过，我跟他的感觉不一样。”
“嗯？”
“我开始挺讨厌他的，”悦悦摸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一眼看到他时，我就觉得那个家伙特么的讨厌。”
风耀：“他对你做过什么？”
“没，那应该是第一次见面，”悦悦摇了摇头，半开玩笑说道，“可能是贫穷的我在仇富。”
风耀：……
他眉头微微蹙起，带着几分不赞同，“你没有必要这样说自己。”
跟风耀相处的这一段时间，悦悦已经清楚认识到，这个家伙不容旁人说半句风悦不是，即使是风悦本人也不行。
她站起来，惦起脚尖在风耀的肩膀上拍了拍，“行啦，不说，不说。”
语气漫不经心又吊儿啷铛，显然是随口一说。
风耀抓着她的手，有点生气，“以后不能再这样说了。”
悦悦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认真，讪讪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