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擎夜读>都市>仙长哥哥上钩了吗 > 妾不如偷(户外爬行/羞辱/耳光/鞋子磨批/擦鞋)
    在王畿,常常能看见仁修牵着自己的奴妻或奴妾。仁修的规矩大体上和仙修对炉鼎的要求差不多,但更严厉,森严家法之下,奴侍塌腰翘臀、分腿露穴地跪在夫主身边,更重要的是,穴口干干净净,一点淫水都不许流。

    就算小蝉对其中的权力关系并不排斥,甚至也算跃跃欲试,但要她不发情,可是万万做不到的。她小穴里的水多得要命,就算是用玉势堵住,时间长了,还是会在动作间沿着边缘渗水。倘若和别人的奴妾一同在街上爬行,其他媚修爬过的地面仍旧干净,只有她,身后拖出一道淫贱的水痕。

    偏偏姜若山很喜欢用这个逗她,故意让她回头看,用她本来不必遵守的规矩羞辱她:“骚水又流了一路,街上只有你在漏水。”她呜咽着,乐得跟他玩短暂的角色扮演:“贱婢没用,管不住小骚逼,让夫主费心了呜呜……夫主不要卖掉贱婢,不要被卖掉,贱婢只想侍奉夫主……”

    哭得可怜的低贱媚修跪在路边求饶,看起来真是即将要被转手的样子。因而不免有路人捕捉到话里的关键词,上前攀谈。姜若山看她演得起劲,鞋尖踢了踢她的腰:“自己说,够骚吗?”

    “贱婢是骚货,是贱奴,可是、可是只对夫主发骚,不要卖呜呜……”小蝉埋着头对不可能的买主介绍自己,求饶得不到回应,只好继续,“贱婢的骚奶子很大,是给夫主玩的,被夫主扇到喷奶,还可以给夫主裹鸡巴,只给夫主玩……”

    她的话介乎推销和表忠心之间,说两句便可怜巴巴地偏头看姜若山。姜若山冷哼:“谁许你摸骚奶子的?”见她慌忙把手放下,面对路人问的“奴妻还是奴妾”,想了想,才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只是个玩物罢了。”

    小蝉听清了这句话,倘若手还捧着自己的奶子,恐怕要被刺激得当场高潮。可是现在身上各处都得不到触碰,只有小穴翕张着吮吸空气。她总算等到姜若山说一句“不卖”,当时只想坐在他鞋子上蹭到高潮,可他甚至没给她机会碰到自己,将她肩膀踢开,命令:“爬回去。”

    他竟然也不牵着她,就要她自己爬,还要爬在他前面。小蝉爬几步,便忍不住要回头看一眼,确认他还在身后,如同一只唯恐被丢弃、患得患失的小狗。这样一来,她根本没心思认路,原本没从住处走出多远,可她生生绕了一大圈才回去,总算到了房中,趴在地上喘息,小腹因为情欲的蒸腾而酸胀不已,仿佛那里还有淫纹灼烧。她软绵绵地求饶:“爬不动了,呜呜,主人饶了贱奴……”

    只有妖修的媚奴才会叫主人。姜若山一挑眉,给了她第二次机会,坐下招招手,甚至比平时还温和些许:“过来。”她还完全没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膝行着靠近,跪在他身边,乳尖不安分地蹭他的衣服,习惯性顺着刚才的话接着说:“贱奴的小逼好痒,主人,主……”

    这回话音未落,就挨了个利落的耳光。“叫谁主人,嗯?又惦记野狗操你了?”他下手不算太重,但也打得小蝉偏过脸去。她呆了呆,很快反应过来,缩了缩肩膀:“贱奴没有,贱奴知错,仙长……仙长罚贱奴吧。”

    她此时馋得要命,被他抽也是爽的,主动把脸凑过去讨罚。姜若山也不客气,又扇了一巴掌,听她哼出声来,又说:“报数。”

    “一,谢谢仙长。”

    “二,谢谢仙长。”

    “三……谢谢仙长……四,呜……谢谢仙长。”

    “五,仙长、仙长抽烂贱奴的脸……”

    还是那个他所熟悉的娇惯过头的小东西,才被抽五下,就要哭着求饶,暗示小脸快要被抽烂,其实不过是白皙脸颊上留下红色的掌印,都没怎么肿,只是淡淡的一层。姜若山停手,手背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记住教训了?”

    “记、记住了,贱奴没有想被野狗操,贱奴是仙长的东西……”眼见他态度缓和,小蝉又凑近了些,脸颊贴着他的掌心,小逼总算如愿以偿地坐上了鞋面,长出了一口气。鞋背粗糙,织着银线花纹,还镶嵌了几颗珍珠,穴口的软肉蹭上去,她甚至抓紧时间磨了两下,阴蒂刚好被一颗珍珠碾过,几乎压扁。

    “呃啊啊……”小蝉本来还想遮掩,只是偷偷蹭一蹭,但这一碾,让她直接爽得叫出声来,这下瞒是瞒不过去了,她及时转变思路,把偷偷发骚变成主动的讨好,“小骚逼被仙长的鞋子操了,小逼给仙长擦鞋呃嗯……”

    “擦鞋?”姜若山忽然按住她的肩膀,娇嫩穴口和粗糙鞋面贴合得更加紧密,小蝉自己动不了了,他的脚却前后抽动起来,不时刻意向上一顶,用花纹和珍珠折磨敏感的软肉——这才叫用小骚逼擦鞋。小蝉仰着脖子,从来没有被磨得这么狠这么爽过,目光失神,呜呜啊啊地呻吟和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