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擎夜读>都市>仙长哥哥上钩了吗 > 50正文完结-九尾狐(Y纹发情/羞辱/尾巴玩N/成结)
    小蝉没想到她故意晚了一天才又登上《缘情》,淫纹的作用还在。游戏中的身体早已随着时间推移自然恢复,被操肿的小逼软嫩,子宫里的精液也已经耗尽,反而更激发淫纹的作用。她刚做完日常任务,就乍然沉浸到这样的状态中,被鞭子抽爽了的肉穴抽搐两下,根本没人碰,就在欲求不满中又高潮了一回。

    而她此时却顾不上这些,只是眼巴巴看着姜若山,指望他能识趣地换一个形态,什么都行,长毛就行。

    姜若山看懂了她的眼神,正思索她会喜欢什么,回想起来到魔域之前她无意流露的憧憬,猫科、龙族都已经有了,接下来就是那个她险些说漏嘴的犬系——很显然,他的骚货宝宝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野狗操了,他没在“梦来路”里看到这一段,由此也可以推测,他不知道的还有很多,远远不止十五根震动棒。

    他此时的眼神足够让小蝉察觉到危险,可她不在乎也懒得去想为什么,根本就是有恃无恐,明知道他危险,还是蹭过去,跪在床上,脸颊贴着他的大腿,讨好地叫主人。可是姜若山有意多晾着她一会儿,慢条斯理地问:“想要什么?”

    “想挨操,主人,贱奴想挨操,想要主人操小骚逼……”她饥渴极了,翘着屁股摇来摇去,“贱奴发情了,主人干死贱奴吧。”

    姜若山冷哼:“为什么随随便便又发情了?”她直起身来,指着小腹上的纹路:“因为这个……”顿了顿,意识到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又补充:“因为骚子宫里没有主人的精液,求求主人赏给贱奴……”尖尖的爪子点了点那个空虚的花纹,他摇摇头:“还是错了,小骚货天生就是随便发情,让人操的,跟淫纹有什么关系。”

    小蝉看着龙族的利爪,本能地缩了缩,淫纹却因为主人的触碰而更烫了,子宫被刺激得收缩不已,格外渴盼,顺着他的意思改口:“主人说的对,骚货天生就随便发情,在哪里都发骚,跟淫纹没关系,骚货生来就是让人干烂的东西,骚货的小逼天生就是给主人操的,主人救救发情的骚货嗯……”

    他站起身:“要是我不在呢,小骚货也像这样求别人干你吗?”身边的热度蓦然移开,小蝉呆了呆,反应过来,急忙摇头:“没有,没有……”她吓得从床上滑了下来,更卑微地跪在他脚边,两只白软的奶子拼命地蹭他,姜若山却不理,越过她往前走。她慌忙去追,爬了两步,内心的急迫和委屈在淫纹作用下转化为过分强烈的刺激,她哀叫出声,直接趴在地上高潮了,淫水从高翘的小逼里顺着大腿往下流。

    姜若山停下来,转身看她瑟瑟发抖的样子,忍不下去了,这才触发又一次形态变换。这次是九尾狐,小蝉还伏在地上呜呜地哭,喃喃地说“只给主人操”之类的骚话,直到软毛拂过肩膀,才猛然抬头,之前的委屈就全都转化成了激动。

    真漂亮啊,雪白的狐皮,蓬松的尾巴,尾巴尖上有艳丽张扬的红,混合了狐狸五官特征的面容无端多出几分媚色。她看得愣了,深吸气,呆呆叫了句哥哥,被系统提醒,才慌忙改口:“主人,想要主人操,骚逼只给主人操进来……”

    泪水还挂在眼角,就这么被美色收买得不知道东南西北。即便此时拥有这美色的是他自己,姜若山还是觉得相当不爽。他故意又退了几步,小蝉本能地跟上了,他再退,不必牵绳,她也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爬。姜若山转身不看她,在室内绕圈,她很快跟不上了,小声哀求地叫主人,仍旧趴着发抖,奶子压在地上磨蹭。

    他总算回到床沿坐下,大发慈悲地命令她过来,问:“小骚货高潮了几次?”她沿着自己留下的一道明显的水迹爬回他脚下,摇着屁股说不知道,仍然满心只想着求操。狐狸的尾巴尖挑起她的下巴,拍拍她的脸,她讨好地顺着毛发舔梳,终于得到赦免,爬上去跪趴着反手拨开小逼挨操。

    姜若山舒服得喟叹了一声,先尽兴狠操了十几下,嫌后入的姿势下她的浪叫埋在床铺里,调整自己,把她拉起来,抱在自己怀里。小蝉惊叫一声,奶子在胸前摇晃。继而,那些尾巴派上了用场,卷住她的手腕脚踝和大腿,向两边大大张开,还有几根在玩弄她的乳肉。她扭着腰,能移动的范畴有限,不知道是迎合还是逃避,又痒又馋,小穴也吸得更卖力。

    他问喜欢吗,起初小蝉只顾着大声淫叫,乱七八糟地说着骚话,没听见,等到他问第二遍,忙不迭地点头,说喜欢。他又问:“知道这根鸡巴会怎么操你的小骚逼吗?”她也连连点头:“知道,呃啊啊,知道,会、会成结,锁住骚逼,拔不出来,骚逼给主人当鸡巴套子啊啊啊……”

    灵活有力的尾巴在她的奶子上狠狠一抽,她的腿也被分得更开,几乎张成一字。姜若山追问:“这么清楚,骚逼被野狗干过吗?”她此时晕晕乎乎,根本没察觉到这个问题如何致命,莫名其妙地说了实话:“不、呃,不是野狗,是狼,都、都是犬……”话音未落,尾巴更用力地一甩,抽得乳肉摇晃,姜若山总算验证了猜测,哪有心情管是狗是狼,冷哼一声:“骚货,狗鸡巴操得你爽吗?”

    “爽,嗯……主人、主人操得爽,狐狸、是狐狸……”小蝉总算回过神来了,惊慌失措地找补,自己心里也知道晚了,在慌乱中高潮。姜若山懒得听她狡辩,性器格外凶狠地捣进软烂的小穴,仿佛真是要把她操烂的力道,干得她只知道仰头尖叫,求饶的话好一会儿才说得出口,断断续续:“呜啊啊啊坏掉了,主人……主人干烂小骚逼了呜呜,坏、坏了,小逼操烂了……主人、主人的鸡巴,小逼只喜欢、喜、喜欢,主人的鸡巴呃呜呜呜……主人、主人……”

    他才不信,冷笑:“被野狗操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主人?”小蝉急忙摇头,也顾不上说明明是狼,语无伦次地辩解:“想的,呜呜,骚货想着、想着主人,一直都想,想被主人操啊啊啊轻、轻点,骚逼真的坏了呜呜呜……狗鸡巴不爽,骚货不要被狗操呜啊啊啊……”

    淫纹闪烁,出现新的线条,性器抵着子宫射精,而后成结,锁死,卡在软烂的肉穴里。她从嗓子眼里泄露出一声哀叫,绷紧了腰,又被牢牢箍在他怀里,战栗一阵,瘫软下去,还在轻轻地声辩:“主人,呃嗯,想要主人操,主人射进子宫里……”姜若山定了定神,尾巴上爽到炸开的毛渐渐平复,他眯了眯眼,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小腹上,问:“摸到了吗?”

    “摸、摸到,主人操进去锁住了……”她喘着气,神智回归了不少,却还沉浸在快感中,“骚逼里的淫水给主人泡鸡巴……嗯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