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百水水震惊不已，她瞳孔紧缩，“是因为太子？难道他也是除妖师？”
鱼妖说道，“他当然不是除妖师。”
百水水紧蹙着眉毛，追问道，“他既然不是除妖师又怎么能引诱妖怪邪化？还是说……”
百水水似乎猜到了什么。
鱼妖用着玩味的语气说道，“太子和除妖师勾结在了一起。”
果然是如此。
和她猜想的一样。
“那太子要杀我的原因，难道是因为他知道我是除妖师？”百水水问道。
“是啊。”鱼妖说道，“看在你不是一个自私人的份上，我就将太子杀你的原因告诉你，太子杀你就是因为他知道你是除妖师。”
“我的天。”百水水难以置信，“他竟然知道我是除妖师……”
“那他岂不是也知道凤寂是除妖师？”百水水的语气在颤抖，“凤寂不是和太子结盟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百水水感觉很糊涂。
这么多事情在她的脑海里搅动着，她一时之间已经分不清了。
突然获得了这么多信息，她的脑子疼得很厉害。
“那种事情我就不知道了。”鱼妖说道，“你直接问凤寂不是更好？”
百水水咬了咬牙，“那我怎么觉得你其实也没说什么呢？”
“我要是不和你说这些，你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太子和除妖师勾结？”鱼妖反问。
“好吧，也有道理。”
如果光靠她自己调查，确实要很久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