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样的人物，在地界走上五百年也依旧无法抵挡自然规则。
“这不，要去投胎了，我跟马面给送一程。人最后一点小愿望，也不好拒绝了。”
牛头回头看了一眼莫玉勋，低声的与离暝说着他的事儿。
“这人那么厉害呀？到底帮着阴司做了些啥呀？”离暝好奇的打量着越渐透明的魂体。
“这人的脑袋瓜子好使得很呢！听说帮着阴司规划了不少地界管理规范，投胎的空缺不是紧凑得很么，他就帮忙规划这一类的事儿。”牛头万年不变的神情这会儿倒是浮现了点点的钦佩。
“哦哦哦”虽然听了半天也没听出到底厉害在哪里，竟然牛头都这样说了，离暝认为就依他所说的吧！反正厉不厉害的，也跟她没什么关系。
“这人那么厉害，听着帮阴司做了不少事儿，那下辈子估计能投个好胎吧！”
牛头啧了两声，摇了摇头。
离暝不可置信的诧异道：“不是吧！帮着做了那么多事儿还不给人家投个好胎么，你们家阴司大人太小气儿了吧！”
牛头那牛大的眼睛白了一眼离暝，道：“去去去，想哪去了，我们阴司大人可大方着呢！是这莫玉勋自己要求的，说要投去畜生道，下辈子不想为人了，说做人累得很。”
离暝惊诧的挑眉，不过也是人之常情，凡间近百载，地界五百年，也够他活了。
“行了，不跟你说了，我得送他上路了。”牛头说完便跟马面一起领着莫玉勋往奈何桥走去。
奈何桥每日人来人往，这还是离暝第一次观察上桥的人。
每个走过奈何桥的，都会被一束光柱照射着，等通向奈何桥另一端后，自身便会幻化成光点消失不见。
牛头马面站在桥下，看着莫玉勋化成光点消失不见后，才打道回府。
离暝正打算进屋，便看到远处站着的一位熟悉的人尚美。
似乎是离暝的视线让她有所察觉，她也偏头看了离暝。
尚美的神情有些憔悴，不像先前那般活泼开朗了。脸上也没有精致的妆容，其实素颜的尚美也挺美。
尚美是离暝在地界交的第一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