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擎夜读>网游>与白月光成亲后,小狼狗竟变渣攻 > 红豆相思 你、你也觉得,我是自愿与他私会偷情么...
    嘴里红豆沙泛出苦涩的余味,齐鹤唳希望自己能赶快长大,又深怕当他不再是一个孩子时,便会被江梦枕一视同仁地拒之门外。

    江梦枕的生辰在二月十五花朝节,齐夫人有意为他办一场寿宴,但江梦幽提前把人接了去,到底没让她献上这个殷勤。

    齐鹤唳捧着好不容易淘换来的白玉小猫镇纸跑进听雨楼,他本想拜托朱痕,等江梦枕从王府回来,把这份礼物特别呈上去,可朱痕朝堆着许多贺礼的桌子努了努嘴,根本不应他的话。近来朱痕对他的态度有些奇怪,常常似嗔似愿的、好像齐鹤唳欠了他似的,齐鹤唳压着火从街上买了些小玩意儿讨好他,却被他从窗户丢了出去,闹了个没趣儿。

    花落时,便到了齐鹤唳的生日,他的生日连周姨娘都记不清楚,合府更没有人知道、知道了也没人在意。他花了几吊钱,求厨房的老嬷嬷煮了一碗面,咬破溏心蛋时在心里偷偷许愿,希望这一年里他能长些个儿头、比江梦枕高些才好。

    在春天即将过去时,京里后宅中出了一件大事,在例行举办的赏花宴上,永安伯府嫡长子安致远与武阳伯府幼子武溪春,被人撞见衣衫不整地躺在一起!

    江梦枕用手帕捂住嘴猛咳了一阵,语声嘶哑地说:“备车,快去备车!”

    “公子,我知道您与武公子交好,只是你去了又能做什么呢?遇见这样的事,别人躲还来不及呢,现而今巴巴地赶去,恐连您的名声都要带累了!”碧烟拦着他劝:“何况,您正犯着咳疾,也得为自己的身子想想......不是奴婢狠心,您过几日病好了再去,成不成?”

    江梦枕绕过她脚步不停地往外走,碧烟无可奈何只能跟着他一路赶往武阳伯府。府内愁云惨淡,但看得出规矩整饬,下人俱垂着头不敢说话,武溪春的贴身侍婢润墨很快眼圈通红地迎出来,引着他们往内去。

    “再想不到会出这样的事,夫人当时就晕倒了,”润墨压低声音,恨恨道:“最可恶的是钓诗那个小蹄子,今日是她陪着去的,本该寸步不离地随侍公子左右,结果她只顾自己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出事后伯爷责问,她怕受罚竟说公子与安少爷早有私情,才故意把她支开!伯爷气得要打死公子,夫人抱着伯爷的腿又哭晕过去,这才罢了...”

    江梦枕迈进门槛,武溪春鸵鸟似的趴在床上,他听见动静,侧头露出半张脸,瘪着嘴期期艾艾地说:“你已知道了?你、你也觉得,我是自愿与他私会偷情么...”

    “怎么会!”江梦枕在床畔坐下,急急道:“我若那样想,就不会来了。”

    武溪春闻言“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扑在好友怀里,紧紧揪着江梦枕的衣袖,抽泣着说个不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病着没来赏花宴,我只能和别人玩,他们、他们说我的诗写得最好,不停地灌我酒,我躲出去略散散,有个小幺儿递来一杯茶,我喝了之后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江梦枕挥了挥手,让其余人都出去,他扶着武溪春的肩柔声安慰:“事已至此哭也无益,转念想想,幸而是他...不是吗?”

    武溪春使劲点了点头,“若不是他,我早就一头撞死了!”

    “只是这事出的蹊跷,你再好好地想一想,难不成是得罪了什么人,让人算计了去?”

    “就是说呢,我也不至于这样量浅,何况就算是醉酒,哪有顷刻间人事不知的?”武溪春拍着床榻,怒道:“可恨钓诗那个刁奴,她当差出了纰漏反咬我一口,就算我对安致远...也不至于这样糊涂!”

    “那安致远怎么说?”

    “哪儿来得及说什么?他和我都是被人声惊醒的,眼睛一睁,就看见屋里乌压压都是人...”武溪春吧哒吧哒又开始掉泪,“他跪在地上跟我赔不是,又对众人说我们是被人害了,什么也没做,可撞见那个场面,哪有人肯信?”

    江梦枕用手绢帮他擦眼泪,又问:“现在的情况是怎样的?追查的话下手一定要快,时日一多,只怕人证物证就难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