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擎夜读>网游>与白月光成亲后,小狼狗竟变渣攻 > 终身大事 所谓“终身大事”,若不得始终、难免有身败名裂之危。
    “你们成婚也有三年了,按说也该......你可去看过大夫?”

    武溪春的脸涨得通红,“这...这怎么好意思和外人说。”

    “你这么个人,竟是个讳疾忌医的主儿!若不查清缘由,干着急有什么用?正好,我姐姐早产后,晋王请了一名大内御医来为她调养,那人是此中圣手,也是名哥儿,回头我让姐姐请他去你府上替你看看。”

    “倒也不急,只是致远中了状元,再不是当年那个寒酸又没人待见的伯府嫡子,我心里有点...”他倏然住了口,看着江梦枕小心翼翼地说:“我提起春闱的事,会不会惹你伤心呢?”

    武溪春知道江梦枕内心矜持、不愿多谈自己的感情私事,和齐大少爷最好的时候,他也很少听些什么,但却是个重情的人,只怕他把满腔伤怀闷在心里。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合该你做这状元夫人,而我与表哥...到底缘浅。”江梦枕不欲提起伤心事,轻叹一声道:“你只接着说你的,难不成安致远高中后变了脸?”

    “那倒没有,他现在有了官职,在刑部谋了个差事,有时免不了要和同僚去应酬。前几天,我闻见他身上有脂粉味儿,气得与他大闹了一场,他赌咒发誓说是同僚带来的一个琵琶女无意蹭在他身上的,我听了他的解释,本来已消了气,只是绷着劲要他以后小心些,哪知道,第二天他竟把那个同僚带来家里向我解释......这个人说起来你八成也听说过,就是英国公家的小公爷。”

    “英国公家的小公爷...就是名唤英扬,外号玉面阎罗的那个?”

    “可不就是他!说起来,我和这位小公爷幼时还见过几面,只是他总爱欺负我,后来听说他在,我就躲着不出门,也就没再见过了。哪想到他现在越发恶劣讨厌了!”

    武溪春愤然地扇着扇子,“我这才知道,人家叫他阎罗,是因为他在刑部当差,有时候会亲自审问人犯,能进刑部的案子岂与别处相同?犯事的大多是达官显贵,他倒好,混不顾这些,直接严刑逼供、手段狠辣骇人。但平日里呢,他又放浪形骸、眠花宿柳,是京里最不正经的公子哥儿!这人的为人和他的名字一样,飞扬跋扈、举止轻佻,他来我家解释的那天,手里竟拿着这个...”

    他把扇子往江梦枕手里一塞,江梦枕定睛去看扇面上题的诗,诧异道:“这不是你的诗吗!”

    “所以说他是故意要我难堪,幸而他离开时把扇子掉在地上,让润墨拾了来。”武溪春戳着扇面上的字,气鼓鼓地说:“我真怕他把安致远给带坏了!”

    “这小公爷真写了一笔好字,”江梦枕把扇子还给他,忍不住打趣:“我倒好奇,阎罗是假,那玉面是不是真呢?”

    武溪春“哼”了一声,“他小时候是个胖墩儿,现在...我不知道,我眼里只有我相公,哪管别的男子长成什么模样?”他将手里的扇子打开阖上几次,狠了狠心用手将扇面撕成两半,“到底不是正经东西,撕了完事。”

    “我还当你舍不得呢,不过外男之物,撕了也好。”

    武溪春把扇子随手一抛,又道:“对了,我还有件新鲜事要说给你听,新科的探花让人榜下捉了婿——听说要入赘你们齐府呢!”

    江梦枕吃了一惊,转念一想齐雀巧确也到了婚配的年纪,只不知道为何齐夫人给她选了这样一门亲事,而不将女儿嫁入世家高门。

    两个人说了不少贴心的话,江碧城夫妇硬要留武溪春在这里住一夜,江梦枕晚饭后带他去到庄中的温泉,武溪春泡在热水中,熨帖地叹气:“我若没成亲,和你在这儿住一段时日,那该多好!”

    “你有个才高八斗的如意郎君,怎么还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