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少的郗良独自一人坐在屋檐下仰望星空,给满天的星星取名“妈妈”和“姐姐”的时候,安格斯在遥远的大洋彼岸,一心nVe杀碍眼的人,壮大自己的势力,年纪轻轻便老谋深算的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吊Si在一棵孤寂的小树上。

    这棵小树还嫌弃他。

    抱着昏睡过去的郗良,安格斯的俊颜埋在她的颈后,沉重的呼x1间满是她的清香,幽蓝的眼睛闭着,思绪纷飞。

    说不出来为什么,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真的沦陷在郗良的眼睛里,沉溺在郗良的声音里。

    “以前在家里,天黑了,只有油灯和蜡烛,一切都好安静。我喜欢在走廊里坐着,看天井里的夜空,有好多好多星星,但我不知道它们的名字,我只知道北斗七星。所以我给它们取名字,但是隔天晚上,我就不知道哪颗星星叫什么了。”

    过去安格斯从来不会想过去的事情,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但是今晚,他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个可笑的念头,希望时间可以倒流,希望可以穿越时空,他想回到过去,陪那个孤单的孩子安安静静地看星星。

    不,如果可以,他想在她家破人亡之前遇见她,他想保护她,想让她仍然拥有母亲,拥有姐姐。

    然而,然而。

    带着妄想和不甘,安格斯也昏昏睡过去,醒时窗外天sE微明,郗良平稳的呼x1萦绕耳畔。

    安格斯不自觉微笑地看着她,轻抚白皙的脸庞,眸光眷恋而温和。在她身边,他没有再梦见那些该Si的Si人面孔,没有炸弹没有枪击,一觉安然睡到天明。

    “小疯子,Si人都怕你。”

    他揶揄一句,小疯子翻身平躺,被子微微垂下,露出细微起伏的清瘦的x口,肤白如雪,骨痕清晰。

    安格斯拉高被子裹住她,不愿起床,温暖的被窝如同沼泽,他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

    “安格斯?”

    “良,早安。”

    郗良睡眼惺忪瞪了他一下,被子下的双手无意放在ch11u0的x脯上,夜半激情的律动犹在眼前,被狂野撑开ch0UcHaa的下T还在肿痛,这种滋味陌生又熟悉。

    “良。”

    安格斯唤着她,朝她贴近,横在她腰间的长臂将她搂紧,大掌上移,恣意罩住起起伏伏的rUfanG,轻轻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