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安格斯醒来,没有和平时一样即刻起床,反而是兴致盎然地捞起蜷缩成一团的郗良,像搂着抱枕一样将她紧紧圈在怀里。

    郗良因此被惊醒,却仍是神志不清,只是从未被如此拥抱过,她本能想挣脱。安格斯按住她的双手,在她肩头落下细密的吻,胯下蠢蠢yu动的炙热趁势抵在她腿间,撩拨片刻,就着丝丝AYee强ycHa入,理所当然用她纾解yUwaNg。

    郗良疼得清醒,双手攥住床单,浑身颤抖不停地发着愣。

    自以为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平静,然而噩梦还在继续,没完没了。

    早晨八点,一辆黑sE轿车停在安格斯的车子旁边,年轻男子b尔坐在驾驶座上等了已有大半个钟,迟迟不见安格斯出现,他忍不住将手放在喇叭按钮上,鼓起勇气按了一下,在寂静的旷野中,短促刺耳的喇叭声仿佛带着回响。

    此时安格斯正好完事,抱着恍惚的郗良温存没多久,一听见楼下传来的喇叭声,他餍足的脸sE瞬间Y沉下来。

    怀里昏昏yu睡的郗良受惊般打了个冷颤,下腹揣着的一GU暖流顿时涌出,颤巍巍的双腿下意识无济于事地并拢。

    她哭了,泪水悄无声息地溢出无望的眼眶,满面凄然。

    安格斯轻抚她的后背,温声道:“别怕,继续睡觉。”

    换好衣服下楼,安格斯开了门,瞪一眼从车里下来的b尔。

    b尔一见安格斯凌乱的金发立刻知道自己扰人清梦,但他还是厚脸皮抬手看看腕表,故作惊讶道:“我不会吵醒你吧?都已经八点了。”

    安格斯是个JiNg力充沛的人,一天可以只睡四五个小时,醒着的大部分时间都投入工作。在安格斯手底下工作,一般来说都得随他早起,方便他随传随到。七点已经算晚,逞论八点。更何况今日突发噩耗,b尔四点就被吵醒,弄清楚突发事态后马不停蹄赶这里来。

    安格斯不理会他,转身去洗手间洗漱。

    b尔跟在他身后探头探脑,没看见另外那个人,目光不自觉逡巡至楼梯的方向,靠在洗手间门口道:“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nV人?她可和你以前的nV人不一样。”

    这个nV人身份清白,有未婚夫。

    撬人墙角的事,安格斯还是第一次。

    安格斯像是没听见,洗漱过后径自走向厨房,一边料理早餐一边温和询问b尔来此的原因——

    “你最好是有事找我。”

    “当然。”b尔正sE道,“从墨西哥来的一批货被联调局截了,他们还抓毒蛇一窝人。我们这边保守估计损失近两千万。这个麻烦是因为毒蛇他老子的娱乐公司不交税给人抓到把柄,那老头妄想逃过牢狱之灾相当配合就把儿子给卖了,火也就烧到你的钱包上。我听说哈特利医生打算把他们保释出来,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