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差点没给江未暮气得背过气去,他想吼两句开口却变成换了调的呻吟,深埋在内里的肉棍抽送起来,碾着敏感点爽得他话都说不出来,断断续续的音调和破碎的辞藻随着肉体碰撞的节奏在屋内逸散开来。哨兵握住了他的膝弯,将他的双腿大开叠起来,后穴完全展露在人面前,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抽送将嫩肉带得几乎外翻再狠狠一齐挤入内里,泥泞不堪的交合处几下便打出细白泡沫,啪啪不断的水声让整个场面更显色情。

    江未暮和哨兵彼此之间的精神早已纠缠不清,过高的匹配度让他甚至隐隐约约看到了哨兵的精神图景,和谐的小渔村,低矮房屋影影绰绰坐落在芦苇荡边,高高低低的蛙鸣和蛐蛐叫,狸花猫缩在屋门前啃咬着前一刻还在蹦跶的小白条,江未暮被欲火几乎烧坏的脑子忽然被夹杂着青草气的凉风吹出三分神智。

    “停、你……你疯了、哈啊啊……别把图景露出来、呜!慢一点、太深——呜呃!!”

    江未暮根本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抵着人小腹不断蹭弄的前端又泄了一次,他几乎要怀疑是自己真的太快还是匹配度过高导致整个人都变得敏感起来,然而哨兵的掠夺和他们天生善战的本性一样,无止尽的疯狂肏干下江未暮只能无声地呜咽抗议,生理性的泪水淌下,他只能在水涨船高的快感下咬死了牙守住自己的图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哨兵居然敢随意露出自己最脆弱的精神世界给陌生人看,他却完全不敢接纳这份天大的礼物——如果精神侵入对方的图景,几乎代表了一辈子直到死亡都会存在的联系,而这样的联系甚至可以是单向的。

    即使和一位向导保持终生联系对哨兵来说并不算坏事,建立了联系的哨兵的情绪会比普通哨兵稳定许多,安抚素的使用也将大幅度减小,但这近乎于将自己的脖颈永远暴露在他人刀下,日后发生变故向导甚至不需要动手,小小的精神冲击一下就能让哨兵直接脑死亡变成植物人一辈子躺床上,这样的冲击包括向导本身的死亡。

    江未暮慌得心脏乱颤,一夜情对象却好像完全不在意似的,甚至更加大方地将图景展开来给他看,随风摇晃的芦苇上有多少根绒毛,岸边木屋的门板上有几道裂痕,潮湿的泥土浸润新生嫩芽的气味,风夹着鱼草的腥从水面上吹来抚出阵阵涟漪……

    “我的图景好看吗?”哨兵状似不经意地发问,江未暮早就在过高的通感里魂都爽飞了,翻着白眼大张着嘴,舌头都耷拉在嘴角往下滴答溢出的涎水,连这句话听没听清都难说。哨兵终于放缓了抽送的动作,等江未暮慢慢缓过神来。

    “……太、…不用……只是一夜情、哈啊啊……不用给我看这个……”

    或许是通感的原因,江未暮敏锐地在哨兵脸上捕捉到一丝失落,还没说出什么话找补,他忽然被人拎着脚踝整个人翻了个身,鸡巴还插在穴里连带着里面痉挛的壁肉也跟着拧巴。江未暮又爽又疼,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没成想哨兵一改先前耐心的模样,就这么插在里面捞着人膝窝将江未暮一整个抱了起来。失去重心的江未暮只能一个劲地往哨兵怀里贴,所有重量几乎都靠交合处那一点支撑着,哨兵每走一步都像在上刑,等他终于走到了包厢里面隔出来的内室将人放在床上,江未暮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趴在床上撅起了屁股只知道一味地迎合哨兵发泄般的猛力肏干。

    ……他的图景其实还不错。

    江未暮的脑子乱七八糟一团浆糊,哭得嗓子都要哑了,晕过去的前一刻还是有点没想清为什么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能掏心掏肺到这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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