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院长，等一等。”吉栩突然叫停了苏诚。
“怎么了，吉栩？”
“假设，死掉的那个真的不是我们要找的裴雯嘉。那我们绝对不能让对方知道，我们已经发现了这件事。”
叶嘉良点了点头，然后凑近电话说道：“苏诚，警察叫你过去应该是通知你念之的案子准备销案。按照流程，你是见不到裴雯嘉死相的，也不能问警察要她的血样。”
苏诚显然有些着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我要怎么做？”
“你就做你正常的反应。有点解恨，但是又不甘心，说一些什么老天替你收了她之类的话。”
“我不会这么说。……”
叶嘉良和吉栩对视着，一时不明白苏诚的意思。
“我怎么说也是星岸医学中心的院长。我会问她的具体死因，看死亡报告。其实撞后脑比撞前脸更容易致死。还有她杀害念之所用的凶器有没有找到……”
“苏诚，你说得没错。你就这样子更警察说，这样才像你。其他的事情我来安排。”
趁着叶嘉良和苏诚在做最后的交流，吉栩走到会议室的角落里打电话给叶柯。
“吉栩？”
“叶叔叔，周警官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我把她送回队里了，现在正往上海开。你有事情找她？”
“是的，刚才苏院长接到警局电话，说杀害贺念之的凶手裴雯嘉在她租的房子里意外滑到死了。我不太相信……”
叶柯疑惑地嗯了一声：“周警官应该不止负责贺念之案子的，不过也就是隔壁组的事情。所以呢，你是要周警官帮什么忙？”
“叶叔叔你能不能让周警官给我一下死掉的那个裴雯嘉的照片以及血样。”
“吉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这事情不容易吧，你不能让周警官犯错误。”
确实……不能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