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斐又帮贝暖切了个红心咸鸭蛋,盛在盘子里送过来,顺口问:“怎么了?”

    贝暖喝一勺红枣粥,指指茶几上,“我昨天赢的那些筹码,就放在这里,全都不见了。”

    江斐笑道:“是杜若吃了吧。”

    杜若连着被两个人冤枉,彻底怒了,“我在你们几个心目中,就是连筹码都吃的吃货吗?”

    每个人都在想:不是吗?

    唐瑭想了想,“暖暖姐,不是杜若哥。今天早晨我和杜若哥一起下楼时,茶几上好像就没有筹码,是空的。”

    陆行迟原本一直远远地坐着,正在抱着一本包了皮的书看,没说话,这时却抬起头。

    这里只有这五个人,人人都不知道筹码去哪了。

    这件事很不对劲。

    他和江斐对视了一眼。

    陆行迟合上书,站起来。

    他对江斐说:“你跟他们几个留在这里,我去搜。”

    江斐点点头,抽出身上的匕首,在指间转了转。

    这两个人,除了涉及贝暖的问题以外,在其他事情上,全都既默契又合拍。

    陆行迟拎着弩上楼去了。

    贝暖听懂了他俩的意思,陆行迟是说,这幢房子里肯定还有别人。

    别墅的防盗门和防盗窗早就被陆行迟彻底封死了,根本没有任何人能无声无息地进来。

    茶几上的筹码却消失了。

    贝暖向来有个好习惯,就是用完的东西全部收回空间,所以昨晚厨房里一点可吃的东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