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越来越强烈,她晕乎乎地快要溺毙了,于是伸手想抓住什么救命,触手的东西冰凉凉的,yy的,她紧紧攥着,棱角硌得她手疼。

    疼得她终于回神,低头看去,她抓住的是男人的皮带扣。

    慌忙收回手,心跳如鼓,突的听见男人唤她“颜颜,我是哥哥。”

    顷刻间,一道闷雷,打得她猝不及防,不知所措。

    顾绽颜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哥……”

    他问“怎么了?”

    她心里的火一下子熄灭了,坐直了身子,轻声道“你和以前很不一样。”

    他笑说“五年了,哥难道不用长?”

    她想说不完全是外貌,是气质,又一想,气质也是会随年纪增长而变化的,就什么也没说。

    顾绽颜没能认出来不怪她,顾非池高中开始一直住在外面,她时不时会去他租的公寓找他。

    她没见过他穿正装的样子,现在头发长了,额前还有三七分的刘海,可那时还是寸头,大K衩,踩着拖鞋,怎么d丝怎么来。

    他以前玩机车,跟别人赛车时的野,眼里的那GU狠劲,很吓人,而且她忘不了他总是撩着眼皮,慵懒轻蔑地看人,那欠扁的样子。

    现在的顾非池白衬衫,黑西K,皮鞋锃亮,带着金边眼镜和手表,矜贵斯文得让她不敢认。

    顾非池慢条斯理地用起了早餐:一杯咖啡。

    她心想,或许他在外面吃过了。

    顾绽颜咽下最后一口牛N,擦了擦嘴。

    “哥哥,爸爸生得什么病?”

    顾非池说等他JiNg神好点带她去看看。

    她有些着急“什么意思?现在不能带我去看?到底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