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擎夜读>都市>常识修改催眠游戏 > 九、骄纵的小少爷被强迫联姻,盖着盖头隔喜服C入,两X开b
    街道上锣鼓喧天,今天是宣国公家的小少爷出嫁的日子,抬礼轿的人从街头连到街尾,奢华又风光,百姓们在街旁争相围观,熙熙攘攘一片热闹的景象。

    前面的新郎坐着高头大马,赵轲驿穿着一身红衣更显得俊朗不凡。宣国公的小少爷宁永白纵马游街的时候遇上了赵轲驿,马险些伤到他,宁永白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抬着下巴丢给赵轲驿一个钱袋作为补偿,就抽着鞭子骑马走了,现在宁永白受制于人,被催眠的宣国公把他主动送到了赵轲驿手里。

    宁永白坐在花轿里,头上还盖着盖头,完全是一副新娘子的样子。他的手却握得紧紧的,圆润的指甲几乎陷进肉里,眼里满是愤恨的火光,被家里人强迫嫁给男人,自己虽然是有两副器官,但是在精神上一直认为自己是男子,怎可屈居人下嫁为人妻。

    但催眠让宁永白就算是再气愤也没有远远的逃走,而是老老实实地被抬到了结婚的地方,在他盖头的下面隐隐约约能看到身旁是一个高大的男人,跨了火盆,就要拜堂了。

    司仪欢喜的声音在他耳中变得刺耳至极,宁永白几乎咬碎一口银牙,骄矜至极的小少爷始终没想到自己有这么一天,逼着自己拜完堂,对晚上的洞房既是愤恨又是恐慌。

    在侍女的搀扶下坐到喜床上,任凭他脑子里千般想法,身体依旧是安安分分等待着赵轲驿的到来,成亲之前,宁永白被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得罪赵轲驿,不然会带来祸患。

    赵轲驿并没有让宁永白等太久,外面宾客的庆贺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催眠了他们让他们继续在外面喝酒吃菜,忽视自己这个新郎官没有过去,他已经迫不及待见到自己这个小妻子了,由于宁永白不是真正的女子,婚礼的诸多礼节按照情理被简化成寥寥几种。

    宁永白听到房门被推开,透过在盖头下面的空隙看到赵轲驿朝他走了,身体不由得僵住了,赵轲驿拿过玉如意掀开宁永白的盖头,露出他新婚而被打扮的更加娇艳、雌雄莫辨的容颜。

    “夫人真是美如冠玉。”赵轲驿笑着称赞道。

    宁永白生平最恨别人说自己像是女子,虽然自己身份高贵,也不可否认自己身体上与平常男子有异,之前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说这些,但是现在自己被嫁出去,被男人称之为夫人,无疑是在他脸上狠狠扇了个巴掌。

    宁永白盯着面前俊美的高大男人,顺从地垂眸,掩住眼里的恼恨,柔声道:“夫君,我们该饮合卺酒了。”明显是没有认出来赵轲驿是被他惊马险些撞到的人。

    赵轲驿和宁永白拿着酒杯,手腕相扣,像缠绕在一起的藤蔓,凑近的二人近到呼吸可闻,吐出来的气息喷在对方的面颊上,喝完了合卺酒,没等宁永白再做出什么动作,赵轲驿就把他的酒杯放到一边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宁永白猝不及防被男人的气息侵占,微张的唇齿被赵轲驿的舌头钻进去,勾弄着他的舌头缠绵共舞,宁永白虽然骄纵,但是离风花雪月之地一直保有距离,对这种情欲之事虽有了解,但未曾切身体会过。

    一时间头脑空白,缠绕的舌头摩擦着,传来酥麻的感觉,口中的津液被不停地掠夺交换,敏感的上颚也被舔舐而过,惊人的痒意一下子传入大脑,赵轲驿含住他的唇瓣吮吸,两瓣柔软淡粉的唇被亲成艳丽的红色,微微肿起更显得淫靡。

    赵轲驿亲着宁永白的同时,宁永白的身体被他压的缓缓往床上倒,身体被亲的发软,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身体也情不自禁起了反应,小肉棒撑起来抵着赵轲驿的小腹,花穴里竟也泛起一丝湿意。

    宁永白被亲的脑子混混沌沌的,沉浸在唇舌的交缠之中,直到赵轲驿的手摸到下面透过喜服摩擦着他肥软的阴户时才陡然惊醒,抓住赵轲驿的手臂不让他继续动作。

    “不、不要!不准动!”宁永白惊慌失措,这个地方自从他知是还没有其他人碰过。

    “没事的,夫人,我会小心的。”赵轲驿亲亲他的眼睛,移开宁永白的手。

    脑海里想起父亲一遍遍的叮嘱,宁永白知道无力回天,身侧的手指蜷缩起来握紧。刚刚手指磨蹭过的阴户却似乎在发热发烫,穴肉情不自禁地绞紧,分泌出一小股淫水来,敏感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