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梁和他吵架了。
其实也算不上吵架，因为张起灵一如既往的少言，目睹着肖宇梁从低落到皱眉再到愤怒地脸颊通红，他想把人抱在怀里安抚着，却被肖宇梁抹着泪狠狠推开了。
“你不让我跟你填一个学校志愿，就是跟我腻了想分开找别人是吧，那好，我们分手！”
张起灵去找人买了束花和小蛋糕，等到下午放学，花蔫了奶油化了也没见到人，他披上衣服走到后门看到肖宇梁从一辆迈凯伦上下来，本来笑容灿烂的，一见了他就阴沉着脸。
“宇梁……”
肖宇梁躲开他伸来的手臂，拉开距离。
“别碰我，我怕别人误会。”
说完，他回头看了眼在车窗探头看他们的马子轩。
马子轩离得远，没注意到他们之间的纠葛，还笑着对他喊：“宇梁快回去吧，晚上我接你去我家。”
张起灵皱着眉转头问：“他是谁？”
“和你无关。”
晚自习下课，肖宇梁站在校门等马子轩过来，正低头摆弄着手机就被拽到了学校后未完工的街区，这片地方因校园灵异传说通常无人靠近，这会儿他被张起灵拉到这边本想吵嘴几句，被一阵阴风刮得气焰下去几度。
张起灵把他摁在墙上，双手捧着肖宇梁的小脸，凶狠地啃咬着那两瓣柔软红润的唇，紧接着一阵痛呼，他们的口腔出渗出腥甜的血味儿，肖宇梁锤着他的胸口把他推开。
他大拇指按着肖宇梁嘴唇上的伤口磨，平淡有力地说：“不许找别人。”
肖宇梁仰起头，后脑勺抵着墙壁，一双泛红的眼睛玩味地看着他：“你没有立场管我。”
话音落下，张起灵撤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肖宇梁有些好奇他今日怎么这么好说话，就被捏着肩膀用力地按下去。
肖宇梁没站稳，直接跪坐在地上，手臂被粗糙墙面擦出几道血口，他呲着牙问：“张起灵你犯病了是吧。”
张起灵解开裤子，将半勃的性器从棉布内裤种释放出来，光滑的龟头戳向那处被牙齿咬出的伤口。
“是病了。”张起灵捏着他的脸颊，握着性器往他嘴里横冲直撞，“宇梁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