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完愿以后几个人象征性的地切了点蛋糕吃,毕竟刚才吃了一堆肉还有啤酒,肚子早就放不下别的东西了。李玉想收拾一些,简隋英说:“别管了,明天早晨再收拾,这半夜什么都看不清也是白忙活。”

    白新羽打了个哈欠倒在俞风城肩膀上:“困得不行了,我平常可是十点就上床睡觉了,实在睁不开眼了。”

    俞风城倒是精神,但只不过是锻炼出来的身体素质而已,几个人胡吃海喝一顿还喝了酒,他也开始懒洋洋的犯困:“没事儿,简哥,我和新羽起床起得早,明天早晨我们起来收拾就行了。”

    简隋英点点头,钻进了帐篷里。

    李玉早就把帐篷里打点妥当,帐篷里喷了驱蚊水,拉链也拉得很紧,一只虫子都没有,两个人迅速钻进帐篷里,简隋英像猫似的躺在被褥里伸了个懒腰,眯着眼睛看李玉。

    李玉被他看得心痒痒,低下头来吻了一下他的唇,带着酒味的呼吸喷在李玉脸上,他有点神智不清。李玉颤抖的睫毛抬起来,简隋英的眼神像一潭深水,牢牢地抓住了他的目光。两个人的眼神对在一起,谁都没办法移开,李玉读懂了那眼神里毫不掩饰的欲望,翻身跨在简隋英的身上。帐篷外隐约传来的风擦过树叶的声音更激发了两人原始的欲望,李玉三两下就把简隋英身上的衣服褪了个精光。晚上野外冷,皮肤暴露在空气里瞬间就立起了鸡皮疙瘩,李玉温热的舌头舔弄游走过简隋英胸膛的每一寸皮肤,简隋英忍不住挺胸追逐那一片温暖:“快…李玉….”

    李玉从枕头底下摸出来一瓶润滑剂,简隋英又想笑,又欲望勃发,喘着气用大腿内侧磨着李玉的腰:“你他妈怎么还带着这玩意儿。”

    李玉挤了一点就把手指往简隋英穴里推,简隋英疼得直哼哼,随着手指的不断开拓原本干涩狭窄的肉穴也变得柔软湿润,简隋英手抓着李玉的小臂说:“快进来。”李玉的性器带着冷空气一起插进了简隋英的肉穴里,简隋英舒服地喟叹一声,催着李玉快点动起来。李玉就着一点微弱的月光低下头来吻着简隋英的颈侧,胯下也是毫不留情地发力干起来。因为周围太冷,简隋英的穴口总是因为冷热交替紧紧咬着李玉不放,李玉便被激发出更强的性欲凶狠地撞击着简隋英可怜的肠道。简隋英被顶得往上跑,李玉就手扶着简隋英的腰窝再拽回来,每一次都操得更狠,盆骨撞击臀肉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里显得十分突兀,帐篷外传来重名声,简隋英感觉自己好像在玩露天一样,朦胧的月光透过帐篷布照在李玉的脸上,他脸上昏暗不明的全是被情欲熏成的神色。李玉抬起简隋英的两条腿来压在胸前,娇嫩的穴口暴露在他眼下,一次又一次被自己那根凶器顶撞开来,被操得淫水四溅,乳白色的润滑剂沾满了简隋英的屁股和床单。简隋英不敢叫得太大声,每操一下只敢把喊叫闷在嗓子里,可怜极了,李玉伏身在他耳边咬着,说:“你真以为他们听不见,说不定现在也干着呢。”简隋英没力气打他了,扭头在李玉耳朵上恨恨地咬了一下:“别废话,再快点。”李玉自然遵从简隋英的吩咐,把他干得眼泪直流,上下一起出水。李玉把手指伸进简隋英的嘴里调戏着他的舌头,打开他的下巴让嘴唇没办法合上,涎水打湿了枕头。上下两张嘴都被打开让简隋英感到一种从内到外都在被狠狠侵犯的快感,呜呜地混着鼻音撒娇,李玉看他这个样子喜欢的不得了,在他脖子上吻了又吻,留下一连串大大小小的痕迹。

    就算前一天再怎么劳累,白新羽也习惯性地在早晨五点起床,一觉醒来外面的天还是蒙蒙亮,鱼肚白的天让人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清爽感,白新羽也不在床上赖着了,打算去外面走走。刚一坐起来,俞风城就醒了,抓住他的手说:“去哪儿?”

    白新羽看着被窝里小麦色的男人忍不住亲了他一口:“睡不着了,起来出去拣点柴回来烤火。”俞风城捞着白新羽的后颈使劲亲了他一下说:“我也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静悄悄地出了帐篷,白新羽想去河边走走,拉着俞风城的手刚走了二里地,俞风城突然按着他肩膀把他用力推到了树上。

    白新羽被吓一机灵:“干嘛呀你,大清早抽什么风。”

    俞风城凑近了用胯贴住了他一蹭,白新羽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硌着自己的小腹,红着脸瞪他:“你别给我犯浑啊…”

    俞风城早料到白新羽要说什么,他一张嘴就用手捂住了,一脸坏笑着说:“你不想吗,昨天晚上你哥和李玉动静可是大得很,你敢说你没硬?现在离得够远了吧,我给你好好舒服一下。”说这就开始脱白新羽的衣服。

    白新羽挣扎不过他,三下两下就被俞风城拽掉了裤子,又不敢大声嚷嚷,哑着嗓子说:“这他妈在哪儿呢!我不想在这儿搞!我哥还在呢!”

    俞风城向来流氓耍惯了,也看得出白新羽口是心非用手指绕着他的乳头说:“都多大了还天天你哥你哥的,我没拿润滑剂,宝贝儿忍一忍。”

    俞风城吐了点唾沫在手上就往白新羽的屁股里钻,白新羽知道拗不过他只好说:“你等一下等一下,痛的很!”

    俞风城把他翻了个身,脱下外套垫在白新羽和树中间,一掀衣服精瘦肌肉线条流畅的腰和匀润的屁股暴露在他眼前,胯下的性器又肿又疼,俞风城给他扩张好就把肿胀的肉棒往里送。因为姿势关系,穴里又热又紧,还没开始干白新羽就开始哼哼唧唧了。俞风城一边干一边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白乎乎又挺翘的臀肉害羞地颤了颤,立刻泛起了红色,白新羽脸贴在树上硌得难受,转过半张脸来粘腻地怒问他:“你干嘛!”

    俞风城厚实的胸膛贴着白新羽的背,肉棒一刻不停地讨伐着湿软的肉穴,他对着白新羽的耳朵吐气:“看你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