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擎夜读>都市>春色愈浓【双/贵乱/受受/生子/NTR】 > 皇子妃给丈夫哺R,被吃醋旧主,马车doi入宫口/回忆杀
    尽管祁连寿知道他留给贺兰暄的只有一条路,还是未能预料到他再次进门所看到的一切——贺兰钰已变成床边一具苍冷的尸身,曾经温润雪白的容颜只余骇人的青白。贺兰暄缩在床脚发抖,两只手不知所措地攥着被角,脸颊上湿痕洇洇。

    祁连寿只看了一眼贺兰钰残破的身体便失去了兴趣,他缓缓逼近了刚刚捂死亲哥哥的侧妃,硕大漆黑的影子慢慢地吞没了贺兰暄。

    在黑暗的角落里,贺兰暄抬起小小的脸,乌黑湿润的双眸无神而无助地望上来。

    祁连寿怪笑一声,扑了过去。

    徐雾在监牢之外,低头剥着一根草杆。他小的时候养出了这么一个习惯,当他心绪不宁的时候,就会将草杆上的草皮一层一层剥下来。后来已经很久没有——大概是离开皇都之后,他没有再做过。那时他已不是小孩子了,总要学会用别的方式掩饰自己的焦躁。他身边的人,如玉一银二,如厉霜,甚至偶尔才能见面的关雁河等人,他们都容不下他有太过明晃晃的心绪。

    宿雨正在狭窄的监牢中陪着二皇子。那天马车上的一面,他没能成功带走宿雨,宿雨也没能成功驱走他,他们各退一步,他得以每日与宿雨同车至此,再同车返回令他心生厌烦的皇子府。而宿雨也不得不忍耐着他。

    徐雾想到这里,竟莫名地唇角一掠。被这个人厌烦,是他过去二十年从未想过的事。扪心自问,他真的挫败到了极点,尤其在那一次被宿雨挡开手的时候,尤其是宿雨说出那一句“我已不想说了”的时候。可是还好——他还能在这里看到宿雨,这已经太好了。

    过去的几个月里他在拼命地以各种方式和理由去遗忘宿雨,若不如此,他根本没有办法开始那一天一天又一天。从早上睁开眼睛第一眼起,他受不了——看见这个没有对方存在的世界。

    案边听琴的人不是他,跟在身后的人不是他,触手可及之处没有他。

    尽管厉霜最能听懂他曲中之意,厉霜能与他比肩而立,尽管触手可及他也从来不会触碰,但宿雨活着,那终究是不一样的。

    徐雾手上的动作渐渐停了,一无所觉地看着宿雨在牢门之内,细细地为二皇子擦拭污浊的身体。二皇子疯病发作之后,心智退化一如幼童,连人都不认识,他也叫不出宿雨的名字,只是信任依赖着这个从不会伤害他的人。

    徐雾看见二皇子揪着宿雨的袖口蹭在他身上不住地央告着什么,秀气的眉尖不由浅浅一拢。宿雨却没有半点犹豫,竟在人人可窥见的监牢之内,解开衣带,将雪白莹润的乳房裸露出来。二皇子欢呼一声,两掌握着宿雨的腰,低头便埋在宿雨胸前吮咬着眼前那只诱人甜美的奶子。

    “嘶……皇子妃这奶子真白,一捏就红,老子也想咬一咬那骚奶头……”

    “能出奶么?他又没怀孕。”

    “皇子妃是个卖屁股的婊子,早就在窑子里调教出来了,用不着怀孕就能喷奶。你没看二皇子吸得正香吗?”

    “也就是二皇子现在没那念头了,不然这婊子还会当着咱们的面儿张开腿让他肏呢。”

    “听说二皇子幼年丧母,现在又像个小孩儿,是不是把他娶过门的妃子当了娘?”

    狱卒与囚犯们淫靡下流的污言秽语此起彼伏,一声声如浪潮一般。可宿雨只安然跪坐在监牢里,耐心小意地拍抚着二皇子耸动的背部。二皇子哧溜哧溜地啃咬吸吮着他的嫩乳,将一只的奶水吸得干干净净,又凑到另一只娇嫩奶子前,伸出舌头小狗儿一般拨弄起来。

    徐雾低眼看着他的脸——他就像一只混沌的、低智的动物,以他认为讨好的动作,侵犯、凌虐眼前人的身体。而宿雨只是忍耐着双乳强行被吸咬流出奶水的疼痛,用白皙的双臂安抚地环着他的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