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斯艾尔第一次遇到这样的虫,很奇怪,居然找不到具体的词形容秦鸩,他甚至没有任何性别的虫特有的刻板印象。

    不如雌虫殷勤,没有雄虫娇贵。

    安斯艾尔见过各种各样的虫,即使秦鸩说他不曾面世,他也能确定的是全虫族估计只有秦鸩一只如此,因为他的思维很奇怪……倒是挺新奇的。

    当然、每个雄虫都有秘密,同为雄虫,他不会介意隐瞒。

    视线仅停留瞬息,在摸透这个虫的思维时,他便不会再多看一眼。

    安斯艾尔见过的虫还少吗?仅此而已了。

    ……

    一起生活两天后,安斯艾尔终于受不了了。

    “艾尔!”秦鸩人未到声先至:“今天还是鱼——”

    安斯艾尔腾地一下站起,嘴角都下压了些:“我不要吃鱼。”

    太远了秦鸩没听到,拖长音问了声:“什么——?”

    安斯艾尔没有回应,而是默默地坐了回去,下压的嘴角也回归平时的角度,好像刚刚那瞬间生气的虫不是他一样。

    秦鸩走近了又问:“怎么了?”

    回应他的是一声从鼻腔发出的轻哼。

    秦鸩耸耸肩,将鱼甩在特制的木板上开始刮鳞片,其实这种鱼的鳞片很脆,烤了吃完全可以当脆皮,但安斯艾尔基本都只吃最嫩的那些肉,鳞片那真是碰都不碰,还要秦鸩帮他撕掉。

    烤熟后的鳞片和肉粘在一起,很难完整的剥下来,那些碎肉边角料则被心疼浪费的秦鸩吃了。

    索性之后每次烤这种鱼都会提前刮鳞片了。

    “怎么样,还要多久啊?”

    最近安斯艾尔在捣鼓救生舱里的救援信号,想看看这个星球在不在星网范围内,然后秦鸩问他怎么不直接发送信号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