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韫强撑着发软的腿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快接近凌晨了。
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黑暗中看不清裴寂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宋韫放轻脚步，从柜子里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准备去浴室洗掉身上的痕迹。
他想了很久，还是没有勇气去报警，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这幅奇怪的身体。
经过裴寂的时候，一直没有动静的男人突然出了声。
“你回来了？”
宋韫被男人的话吓了一跳，手上的东西也掉了一地。
“啊……是……”
宋韫蹲下身拾起自己的衣服，随便回了裴寂两句，就要往浴室里走。
公寓的空间很小，宋韫加快步子走进了浴室，关门的一瞬间，一个比他高大了不少的身影挤了进来，反手把门锁上了。
“你……你想干什么？”刚被男人欺负过的宋韫如同惊弓之鸟，他推开了裴寂靠过来的身体。
“你身上好像有奇怪的味道。”
黑暗中裴寂看不见宋韫的神情，但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了起来。
“什么……什么奇怪的味道，你在胡说……”宋韫结巴着否定，“你快出去，我要洗澡了……”
“可是这个味道真的很熟悉，好像是……精液的味道。”裴寂说着，啪的一声打开了浴室的灯。
刺眼的灯光让宋韫下意识地眯着眼睛，随后才反应过来他狼狈的样子完全被裴寂看到了。
凌乱的头发，红肿的嘴唇，皱巴巴的衣服，满脸可怜的神情，一身精液的味道，一看知道是被人狠狠肏过的样子。
宋韫垂着头，不敢看裴寂看着自己的神情。
“谢珩没有在家，你却惹得一身的精液，应该是我想的那个样子吧？”裴寂明知故问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