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擎夜读>玄幻>被戴绿帽,然后开始追妻火葬场 > 36激烈的争吵,,按在衣柜里猛C,断情
    唐行没说话,舌尖颤颤的抵在梁亦洲的大拇指尖,被迫同他呼吸交融,黑白衣尾下垂相交。

    但是唐行带着滚烫的泪轻轻摇头,这点微不可查,根本不算做反抗的小动作却像一根极短的引线,彻底点燃梁亦洲膨胀了一整个下午的怒气。

    他连拖带拽,把唐行扯上楼,拉开卧室门就把唐行重重的摔在床上。唐行爬都不敢爬起来,手脚无力的软在床铺上。唐行垂头装死,但又被梁亦洲握住脚腕的手吓得往后猛蹬,鞋袜都被拽了下来。

    唐行双手往前扑,细腰拉长,外套却被梁亦洲扒了下来,露出一线柔韧的细白。梁亦洲的手按过去圈住唐行那一把腰,将他拖到身下,飞速的扯下了唐行细线白毛衣。单衣领刮乱唐行的黑发,他的头发较平时以往已经留得特别长。

    但唐行已经没了染发的心思,自然就不会再去理发店,不去理发店,唐行就没机会剪头发,他自己就会剪个刘海,还剪得坑坑洼洼的。唐行早上起来看着镜子前的自己,厚厚的刘海要快要把眼睛都盖住,低下头,更是谁也看不见。他搁厂里打工的时候也这样,头发留老长,他弟弟看不过眼了才推着他出门去剪。唐行总想着,留长一点再留长一点就去剪,但是老是这样想,一直拖到了现在。

    凌乱不堪的黑发已经留长到后背,盖住那一块白皙的后颈皮。唐行的双手缩在身下,如同蝴蝶似的肩胛骨凸起更甚,浮凹的腰窝睡在他深陷的脊线两侧。

    梁亦洲伸手侧压在唐行也同样被他黑发遮挡的耳边,另外一只手按在他敏感的腰身上,大掌一路探下去,解开腰带扯开砸下床。梁亦洲的手很轻巧的钻进裤腰,大力揉捏那瓣软弹的浑圆肉臀。酥麻过电般的感觉漫上后腰,让唐行不由自主的绷紧,僵住不敢动弹一下。梁亦洲低头咬住唐行圆润的肩头,留下一个很深的牙印,他喜欢在唐行身上留下各种印记,像是重复在一个精美的本子上写下他的名字。

    但是唐行不会给他一点反应,好像他就是在唱一本程序化的独角戏。唐行做爱跟死了一样,之前喊什么他就掉眼泪,现在不知道是挨操挨多了还是怎样,更加的隐忍。

    梁亦洲不知道他是保守还是抗拒,关于唐行的一切,梁亦洲通通都不了解。他最了解的是唐行的肉逼,敏感点在那里,操到什么时候会红肿抽搐痉挛,他掌握的一清二楚。

    他就是这般清晰的通晓唐行在性爱中的一切,知道只有操凶了唐行才稍微有点动听让人怜惜的叫床声,操崩溃了他才会哭会喊。不像片儿里面的主角一样要哦吟不休,换姿势换的比什么都勤。

    梁亦洲单方面的认为唐行抗拒,抗拒他的丈夫,守着他等于无的贞操不知道要给那个男人。

    “他是不是碰你了?”

    “碰哪儿了?”

    “碰哪儿了!说!唐行,你给我说啊!!”

    “你别吼……碰了!!他那里都碰了!!!我,我们离婚!!离婚!”

    从未有过的激烈争吵把两个人都搞得狼狈不堪,从唐行身体里溅出来的血沾上梁亦洲的面颊。只不过梁亦洲喊他的,低吼,唐行喊他的,尖叫。他们从来说不到一起,像一对相交线,只有声量这一个公共点。

    梁亦洲空口无凭的指责让唐行突然爆发,以扭曲的话语发泄他所有的不满。

    唐行的哭喊声嘶力竭,他说了他人生第一个谎,在恐惧和委屈中崩溃。唐行从不说谎,他抽泣得很厉害,嗓子像被砍了一万刀,他踢开梁亦洲的手往前爬想要离暴怒的梁亦洲远一点。

    他觉得梁亦洲有病!他是好欺负啊,但是为什么就连梁亦洲都要这么欺负他呢?不是不喜欢他吗?那为什么不愿意离婚?他不是有喜欢的人吗?他不是有人陪吗?为什么还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