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世雄人高马大,T型几乎是nV孩的一倍,趴在她的身上,听着叫声,连忙收手,指腹轻巧擦过rUjiaNg。
“呃啊……”
聂慧就像放置在砧板的鱼,任人宰割。
快感,夹杂罪恶感,铺天盖地袭来,她喘匀那口气,大手抓住男人的发丝,用力薅,可手下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力量。
更可气的是,对方的头发很短,以为掌握住了,实则空空如也。
x口的sU麻在盘桓,nV孩想忽略都不能,推着男人的肩膀,触手便是y邦邦的,着实厚实。
“走开,啊哈不要!”她啜泣着,叫的撕心裂肺。
男人充耳不闻,舌头卷着r首,又x1又咬。
亲完了这边,又亲另一边,大手照例抓着rUfanGr0Ucu0Ai抚。
“不行啊,嗬嗬哎呀呜呜……”聂慧满心疮痍,嚎啕声很是刺耳。
推不开,小手对着他的侧脸使劲怼,聂世雄随着她的动作,歪着脑袋,还是不肯放松。
h豆粒大小的nZI,被扯得变形,疼的nV孩x口针扎似的,再也不敢蠢动,索X抱着男人的脑袋,推也不是,r0u也不对。
从远处看去,更像yu拒还迎。
实则确是如此,父亲的舌头粗粝,划过r首,便会生出快意。
可这是不对的,毕竟是最至亲的人,怎么能够这样对她?想起去世的母亲,聂慧更是痛心疾首。
嘴里哼唧着:“不要,不要畜生,畜生啊啊嗬!”
她在嚎丧,的确有点扫兴,聂世雄听到nV孩在骂自己,突然将nZI叼起,牙齿咬着底部,猛地往上一提。
小东西被撸的细长,从齿间脱落。
“呃啊……”聂慧遭了罪,叫的更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