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趴下。”

    程思然说的不痛不痒,仿佛是再平常不过的环境里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

    “什么?”阮曼迷迷糊糊的。

    不再浪费口舌,程思然掐着她的腰抱着,自己弯着身子站起来,让阮曼一条腿跪在副驾驶上,一条腿下面垫了条叠放着的小毛巾,跪在扶手盒上。

    阮曼依然不解地看着她,程思然单腿跪在副驾上,按着她的脖子一点一点把她身子压了下去。

    “扶着后座。”好学生说。

    “思然。”阮曼有些抗拒,“这玻璃不是完全看不到里面的。”

    “趴、下、去。”好学生只是一字一句命令着。

    nV人只好费力地撑着,肩胛骨好像突出来的小翅膀,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挣脱皮肤轻盈的飞走。

    程思然不发一言欣赏着,看阮老师跪趴成一个非常优美的姿势。

    因为双腿分开了点,小r0U包也开了条缝,最美好最脆弱的X器官ShSh的吐着热Ye。

    “你想我用手吗?”程思然问道。

    “都好。”阮曼还是那句话,“你怎么对我我都喜欢。”

    可惜不能开照明灯,她蘸了点那热Ye,从阮老师的尾椎骨一路往下滑,觉得g了就再蘸一点,直到滑到会Y处,说什么也不肯往前进了。

    阮曼本来就紧张,此刻更是身T发颤,程思然惯用这种折磨伎俩,把她全身上下m0个遍,就是不肯弄进去,有一次甚至她真的完全没进去,阮曼还是敏感到ga0cHa0了。

    “然然。”想到这里,她扭捏道,“马上就回学校了,别这样了,好吗?”

    “没关系。”好学生还在玩弄她的y,“反正还有周日。”

    见阮曼没说话,她眉头一皱:“你周日不会又有事吧?”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