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吃的差不多将剩下的餐具处理干净后，顾沉看见顾戟还抱着水杯时不时喝上一口。
“有这么辣？”他轻笑。
他算是比较能吃辣的，觉得刚刚的麻辣虾味道刚刚好，却没想到顾戟这么吃不得辣。
可明明自己吃不了，还一股脑全吃了。
真像个小孩。
“呼…不辣…嘶。”说话间，还带着轻微的嘶嘶声，显然是还没缓过劲。
“下次吃不了就别逞强。”
“…嗯。”顾戟点头。
心里却是想着，如果不是因为那是顾沉亲手剥的，还是亲自夹给自己的，他才不吝得吃那虾肉呢。
如果还有下次，他还吃，大不了口腔再疼上几天罢了。
顾沉不再说话，打开玻璃窗散味透气，又坐回办公椅准备继续处理公务。
刚刚吃完饭，顾砚不想马上就坐下，他绕着偌大的办公室看了看。
明明之前他来过无数次，却神色新鲜得仿佛第一次来似的，他站在透明的落地窗往外看去。
顾氏大楼处在市区最繁华的一片区域，周围都是林立的大楼，从这个角度看下去，一切事物人影都变得小小一团，看不真切。
他走到一旁的榻榻米处。
即使它的主人很久没有来过，但是依旧是干净整洁的，显然是有人每天打扫。
榻榻米上放着顾砚最喜欢的玩偶，其中有两个还是当初他缠着顾沉去电玩城夹娃娃机对方亲自夹给自己的。
突然心里一阵酸涩。
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垫着的毛绒绒的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