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的路上,路过了那片桃花林,花开得正盛,烂漫得好似粉色云霞。

    萧湄想到了桃夭,她是桃花修成的妖,不知道她说的修行是怎样修,此刻桃夭没来,是否正是在修行呢?

    接下来的几日,桃夭竟一次也未出现,但是萧湄却夜夜做梦,梦里春光无限,每次醒来后下面都会泌出些腌臜之物。

    因着萧湄夜里春梦不断,且梦境越来越清晰,触感越来越真实,于是有次梦里她便问桃夭,“为何我对你日思夜想,梦里还与你缠绵,你却一直不来看我?你可知我有多盼望你来。”

    梦里的桃夭未回答她,只是欺身上前吻住她,手从她的裙摆下探了进去,抚摸着她腿间那处肉穴,萧湄羞涩地回吻她,因贪恋那份快感,更将腿张开了些,闭着眼由她抚弄,不一会儿,只觉那处一阵酥麻,连着腰也软了下去,桃夭又将她推倒在床上,更加用力揉她下面,萧湄呼吸越发急促,竟忍不住呻吟出声,扭着腰喘息,只觉得一阵一阵地快感似乎就要将她溺死了。

    第二天醒来,下面果然又是湿了,萧湄再叫人准备热水来沐浴。

    到了晚上,月朗风清,她又在庭院里抚琴,只是没有桃花树,便对着院里的一株芭蕉。

    忽然一阵风吹过,萧湄一看,周围侍立的丫鬟皆不见了,她暗自惊喜,抬眼一看,果然见到桃夭就站在不远处。

    她心底欢喜,嘴角也忍不住上扬,只是忽然想到近日做的梦,突然觉得羞涩,竟不敢与她对视。

    桃夭一袭水红色长裙,上有金线绣着的桃花纹样,衣袂飘飘,风姿绰约,依旧只一根木簪挽发,几缕青丝垂在胸前,肌肤雪白,美艳动人。

    她走至萧湄面前,萧湄瞧见了这张梦里与她交欢的人的脸,只羞得低头不敢与其对视。

    桃夭率先开口,“这几日我在修炼,所以不曾来看你,刚一有了空,所以立马来了,正和上次一样,又碰见你在弹琴了。”

    萧湄手抚了抚琴弦,平了下心绪,笑道:“这几日来,我可天天盼着你呢,这会儿终于来了。”不仅每天盼着,梦里还想着,而且每次梦里见了都难舍难分。

    桃夭道:“倒是我辜负了你这么多天的期盼呢,”说着笑了笑,“过几日我去集市上带些好玩的东西给你,你是千金大小姐,各种奇珍异宝肯定见得不少了,反而集市上一些寻常的小玩意儿你却从未见过,你又不能出门,只待我找些有趣的东西,若我不能来的时候,你也能有其他东西来解解闷。”

    萧湄听了又是高兴又是动容的,于是二人又谈天论地说了一通话,桃夭才离去。

    见到周围侍女又都回来了的那一刻,萧湄心中甚是不舍。

    夜晚,又是春梦,萧湄又与桃夭在床榻上温存,桃夭俯首在她腿间,手指拨弄着她的肉穴,舌头慢慢舔着她的穴肉,连同其中流出的液体也一齐卷入口中,萧湄平躺在床上,脸带红霞,双眼迷离,她觉得这种事做起来实在羞人,却又感觉身子利爽得很,只觉得怎么要都要不够。

    次日睡到近午时才醒,萧湄急忙起床,也不沐浴了,梳洗了一番后去了母亲那请安。

    金氏虽未要求她每日前去请安,只是萧湄孝顺,每日都要去母亲那走一回,陪母亲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