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擎夜读>科幻>不给名分就被绿吧 > 第四章初闻栀子香
    傍晚,宴诃还趴在床上玩光脑的时候,沈钧儒就穿着一身黑色军服回来了,他把军帽放在桌子上后走过来,见宴诃趴在床上挺翘的臀,伸出手捏了一把宴诃的臀瓣,又一路顺着脊柱往上,拂过脖颈,最后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捏着他的下巴,手指隔着手套摩挲着宴诃艳红的唇,摸得宴诃痒得打了个颤,才低下头亲了他一口,叫道:“小诃。”

    宴诃侧过身,抱着他的脖子磨蹭,用嘴脱下他手上的手套,咬着黑色的手套,抬头冲他笑,唇红齿白在黑色的手套衬托下显出几分色气。

    沈钧儒用被脱下手套的手,顺着领口伸进他衣服里揉捏着宴诃胸前粉嫩的茱萸,摸着摸着宴诃才刚开始轻喘的时候,沈钧儒自己身下倒是先硬得发疼了。他贴近宴诃的脖子,着迷地贴着他的后脖颈轻嗅,宴诃发间的栀子香若有似无像个钩子,勾得沈钧儒沉醉期间,他就像真的闻见了引人发情的信息素一样,张嘴就在宴诃脖子上咬出一口牙印,猝不及防的疼让宴诃“啊”了一声。

    “小诃……小诃……”没法标记的焦躁让沈钧儒感到不适,他一边喊着,一边拽住了宴诃的蓬松的黑发,低头含住他的红艳的嘴唇碾磨。等亲够了,才放开宴诃让他喘气。这时,宴诃头发已经被抓得凌乱,唇红得鲜艳欲滴,眼睛也开始迷离起来了,虽然他闻不到信息素,但身体却早已被alpha的气息勾得发热。

    沈钧儒见他眼睛迷离媚气横生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脸,一手解开皮带掏出硕大的性器,半跪在床上,下身凑近宴诃的脸,抵着他的唇,道:“帮我舔。”

    宴诃低头轻舔了一下顶端,抬起头眼角眉梢皆带上了情欲,显得十分勾人,声音也带着钩子,就像一只发情的小猫一样,“主人——”叫完接着又用手握住男人的肉棒上下撸动了几下,在沈钧儒满足地哼了一声后,他就不再舔了,“我待在这儿不太好……要不我还是搬出沈家吧……”

    “乖,主人会给你讨回公道的,”沈钧儒摸着宴诃微红的眼角,突然把他往胯下按去,“吃进去!”

    其实沈钧儒回来的时候,赵姨就和他说过宴诃的坏话了,自然知道宴诃现在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而现在肉棒还握在青年的手里,欲望还得宴诃安抚,自然知道自己该站在哪边,更何况赵姨最近确实也有些认不清自己身份了,是到了该敲打敲打的时候了,“明天,我会让赵姨休息一段时间,她手上的事情我会叫其他安分一些的人接手。”。

    宴诃满意地冲沈钧儒笑笑,终于顺从地把递到嘴边的肉棒吃了进去,柔软的口腔包裹着男人粗硬的肉棒吮吸,时不时用舌头舔舐过柱身上狰狞的青筋,过了一会儿才一点点把烫人的硬物往喉咙深处吞去。

    沈钧儒看着自己的性器被含在湿软的嘴里,忍不住揪着宴诃的头发,挺着腰动几下,每一下都一下子就顶进了喉咙深处,喉咙处的软肉按摩着阴茎敏感的地方,沈钧儒爽得闷哼了一声。

    宴诃突然被一下子操进喉咙,忍不住干呕。沈钧儒见状摸着他的头发,说算了让他起来。宴诃眼睛被刺激得酸涩,流出了眼泪,他含着肉棒抬头顺服地看着男人,摇了摇头,然后才把硬挺粗大的性器吐出来一点,继续含在嘴里吮吸,柔软的舌尖舔弄着沈钧儒敏感的马眼。时不时再吐出来舔弄柱身上的青筋,又含着龟头顶端亲吻舔弄,同时用手抚弄着下面两颗的卵蛋,直舔得沈钧儒仰着头喘息。宴诃每次把肉棒吞了进去,一次比一次深入,把沈钧儒吸得腰身一抖,差点忍不住想射,于是咬紧了牙,拍了拍宴诃的脸,让他慢点。

    就这样舔弄了好一会儿,沈钧儒的性器才马眼怒张,他闷哼一声有了射意,便想要拔出来,但是却被宴诃按着性器,反而吞得更深了,湿润柔软的触感一刺激,精液就都射进了宴诃嘴里,有一些来不及吞进去的,顺着宴诃艳红的唇流出来,十分淫荡。

    沈钧儒喘息着伸手,摸了摸宴诃艳丽的眉眼,抽出性器,想叫他吐出来。宴诃勾唇,张开嘴给他看嘴里还未咽下的精液,白色的精液在宴诃猩红的舌头上色气十足,等沈钧儒伸手叫他吐出来的时候,宴诃摇了摇头,当着他的面吞了下去。

    沈钧儒的眼神当场就深了,抱着跟个妖精似的宴诃放到床上,去解他的裤子,又硬起来的肉棒还带着晶莹的液体直戳在宴诃的腿根上。

    沈钧儒抬着宴诃的腿,用粗硬火热的肉棒戳弄着他松软的穴口,一手解开他两颗扣子,俯身捏起宴诃的一边乳肉去吸,又腾出手大力揉捏着另外一边乳,玩得宴诃穴口滑腻湿润,吐出一些淫液来。宴诃忍不住将娇嫩的乳肉往他嘴里送,微张的唇,吐出一点舌尖,“唔……主人,操我!”说着,就要把自己往肉棒上送。

    宴诃早在含着肉棒舔弄的时候,穴里就已经泥泞不堪了,现在还被玩着敏感的乳肉,更加忍不住情欲,他伸出手,去碰沈钧儒不住在穴口磨蹭不进去的性器,屁股一动就想往里面塞。

    沈钧儒由着他动手,却在塞进去一点点的时候,笔直硬挺的阴茎突然一挺,顺势就冲进了宴诃的穴里,直接就顶到了他的敏感点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宴诃忍不住尖叫呻吟,嘴里不停地喊着好大,好厉害之类的话,双手往后攥紧了松软的枕头,身体还在不住发抖,软腰轻颤。

    沈钧儒听见他的呻吟笑了一声,抬起宴诃的双腿,难得温情地低下头去亲宴诃脖子上不太明显的喉结,身下却在这时,快速又有力地不断撞着软烂的穴,一次比一次操得深,一次比一次操得重,不过才几下就操得宴诃爽得尖叫,嘴里喊着:“嗯啊……要被操死了……”

    沈钧儒粗大的性器不断操弄着宴诃贪吃的软穴,时不时擦过穴内的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