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擎夜读>科幻>被强暴的京娘(双) > 京娘其人(鼻尖磨B、TB)
    淮白镇上有个桑员外,祖上也曾出过高官,只是后人科举屡屡不第,到桑老爷这一辈,已从京城大族变成江南小镇的富户人家。桑老爷怀揣着兴复家族、还于京城的愿望,给正妻所出的嫡长子取名“举”,又给爱妾生的次子取名“京”。因着桑老爷自己是个不学无术、耽于享乐的,不愿劳苦自己的身体去准备科考,便将光耀门楣的任务丢给自己的小儿了。

    桑家大哥养到十三,已颇得其父几分真髓,好懒惰、爱享乐,听到族学先生念经典便觉得头大。他觉得弟弟桑京也该如此。几次三番在先生眼皮底下逗弟弟玩,折宣纸、画王八。桑京正襟危坐,板着一张小俏脸,不做理会。大哥觉得有些恼怒,又不愿抛下桑京而和伴读、小厮玩,因为自家小弟唇红齿白、实在俊俏。弟兄俩就这样别别扭扭地相处着。

    谁料天有不测风云,又过一年,桑京的娘亲竟得了风寒死了。桑京才十二,没了照顾的人。大哥可怜他,便央求母亲:“娘,把京弟养到咱们房里吧。他这样好看,我日日都想看见他。为什么都是男子?我就不如他好看呢,哎。”

    “把京弟养到咱们房里吧,要是我能和京弟睡一张床就好了。”

    “你这傻子”,夫人弹指一敲桑举的额头,“怎么长到十四了还这般不知事?”到底给养到夫人身边去了。

    这一日。大哥在课上凑到桑京耳边说,“下族学后别走,去听竹轩给我候着。”桑京知道大哥这是因为昨夜里他把趁夜摸进房间里来的大哥赶了出去,恼了。他也有几分火气,大哥和他分明不是多亲密的兄弟,却总对他摸摸蹭蹭,好似他是什么人偶玩具一样。

    但到底没有亲娘护着了,便板着一张玉脸,在先生放课后去到茅房旁边站着。桑京等着,对大哥蛮横的要求愈发感到不满。

    大哥终于来了,只有他一人。

    “我把述文、述武指使去花园捉蛐蛐了。”大哥嘿嘿笑着,“没人看着,我们可以一起更衣了。”

    “我们为什么要一起更衣?”桑京震惊不解。

    “我一直很想知道,京弟你这样好看,那根棍儿是否也十分漂亮。京弟,你快脱来让我看看。”

    “不是,这怎么能让人看呢?”桑京憋闷,激动得白皙的脸颊泛起红晕。

    大哥看着京弟像傍晚红霞一样美丽的容颜,更加坚定了要和京弟一起更衣的念头:“都是男子汉,这有什么不行的?京弟你非要像从前那样闹别扭,我就把述文述武叫回来,让他们扒了你的裤子!总之,我今天一定要看到。”说着,就把桑京推搡进了听竹轩。

    桑京踉跄着,手忙脚乱地阻挡大哥拉扯衣服的手,“好了!好了!我自己来。我脱行了吧。”

    大哥于是停下动作,睁大双眼聚精会神地盯着桑京的手,看着他的手探向腰间、扯开了茶白的腰带。烟青的绢裤要往下坠,桑京一把抓住,又一点一点地往下拉。玉粉可爱的嫩茎慢慢冒出来。

    大哥躬下腰身、把头凑近,鼻孔冒出的热气几乎打到嫩茎上。“它的颜色比我的浅……”圆头圆脑的,比我的可爱。大哥眼珠打量着面前的小肉棍,却发现粉红的蚌肉隐隐绰绰地藏在底下。

    那是什么?大哥把头彻底伸进桑京腿间,看见两瓣肥美的蚌肉裹着羞涩的蒂尖。头抬起,耸起的鼻梁就陷进蚌肉里,湿润的潮气沁入鼻腔,大哥疑心这应当有荷花一样的清香。于是摇头晃脑,拿鼻尖使劲磨蹭几下红润的蒂尖。丝丝缕缕的淫水冒出,滴到了大哥的唇角,大哥伸舌一舔,咸咸的,还带着一点骚气。

    桑京被磨得两腿一颤,一阵急喘,夹住了大哥的脖颈。两片蚌肉张张合合,仿佛幽兰吐息,大哥依然觉得这是很美的部件。而且他没有,他和小厮们比过尿远,他们也没有。说明一般的男子没有,只有京弟有。就像一般的男子都没有京弟漂亮一样。是京弟独一份的。正说明京弟是天仙一样的人物。

    大哥又伸长舌头,去舔舐漂亮的蚌肉。从外面舔到里面,从蚌肉舔到蒂尖。拿牙齿轻轻地磨,拿舌尖用力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