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的小龙。”
你埋在他颈边嗅着清甜的莲香，刀上的血滴下去在他脚边溅开一朵鲜红的花。
持明身上是不是都一股子甜味儿？
丹恒缩瑟着往一旁躲又被掐住两颊捏回来亲得泛出泪花。这样粗鲁的动作弄红了细嫩的皮肤，他的唇几乎要被你咬破，柔软的舌尖也遭到亵玩，温热的口腔被搅弄，清亮的涎水不受控地蜿蜒到嘴角。
“咳、咳咳……”
你松开他，凶器被不甚在意地丢在一旁。丹恒伏在床沿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留给你的是一抹白皙又柔弱的背影。
咔哒。
腰带解开的声音。
“不要…！”他猛然转过头，泪水盈盈，玉白的脸在暖色的灯光下显得柔和可欺，“求你……别这样…求求你……”你停住，平静地看着他发抖，求饶有用的话怎么会造就如今的局面？
位高权重的龙师以及大部分持明都被屠杀，剩下伶仃的族人四散而逃，也有逃跑途中被杀的，最终落在你手里的活着的持明也就他一个了。丹恒亲眼目睹同胞遭到杀害，龙裔那掺杂着金色的血洒了一地。自己也还没逃出几步就被攥住了尾巴。
“……”你对这只叫丹恒的龙很有印象，他身世不大好，又长了张很惹人怜爱的脸，让你有点想拐回家养着。“你叫丹恒是么？听话一点就不杀你。”
名字被念出来都让这龙儿发抖，他只敢小声地啜泣，偶然发出被噎住的哭喘也惊慌失措地捂住嘴。你好心情地俯身亲他一下，把龙儿身上脱下的衣物一件件丢开，环佩在期间叮叮当当地响，像是行刑的倒计时。
他的腿根摸着不够软乎，没有多少肉，腰也细得过分。这么漂亮的小龙在持明族里不受待见……正好让你养算了。
丹恒上半身伏在床边，腰臀都被你握在手里提在半空中。滚烫的性器抵着腿心，他连动都不敢了，尾巴僵硬地搭在一边。
真是好讨人喜欢。
你抓着他的腰往自己跟前送，小小的阴唇被戳得可怜兮兮，没两下就吐出水儿来，打湿了腿心，染得一片都亮晶晶的。他恐惧又绝望，身体的反应让他羞耻得几乎要晕死过去。终于被侵入时丹恒抽动一下，漏出了点破碎的哭腔。潮湿高热的穴道绞着性器，手里香甜的小龙温软地发颤，你眯起眼睛喟叹一声。
“好乖。”
是个处女。
你是第一个占有他的。发现宝物一样的心情让你把他划进了所有物的范围，动作温柔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