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进来的时候,许鸢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水眸荡起层层涟漪,可怜的要人命。

    她发出小N猫似的SHeNY1N,纤细白皙的手指抓着男人稳健的肩膀,伴随着愈来愈狠的动作,指甲一点点陷入r0U里。

    可程忱没有丝毫疼痛之感,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到下面的部位,被她紧紧含着sU麻的感觉,从尾椎骨向上蔓延到头顶,让他发疯。

    妈的,他要重新认识za这两个字了。

    合着,前三十年白活了。

    直到,遇见许鸢。

    “呜…程…程忱……”

    他低低应了一声,像又被加了一剂cUIq1NG药,撞得许鸢躺都躺不稳,x前柔软的两团跟着乱跳。

    有一点没错,小姑娘身量可真小,躺在他的身下,眼角晕染着淡淡的粉sE,像早春桃树的第一枝桃花。

    程忱没忍住,亲亲她的眼角,想看看能不能尝到桃花味。

    一口不过瘾,又尝了第二口,像上瘾似的,接住了她落下的一滴滴眼泪。

    每一滴眼泪都用舌头卷到嘴中,细细品上一番,明明是在寒冷的冬季,他却喝上了醉人的桃花酿。

    “许鸢,你知道你是什么味的吗?”

    他大手r0Un1E着她的柔软,黑眸隐隐发红,要发狂的样子,可说话却漫不经心又四平八稳。

    这副模样,许鸢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只觉得腰更酸了。

    “不…不知道……”

    都哭成这副可怜样了,还cH0U神来回答他的问题。

    程忱手指m0到她Sh润的黑发,将头蹭到她的颈间,与她耳鬓厮磨。

    “大部分是草莓味的…”,他一面说,一面在她的锁骨,x前,腰间,种下颗颗草莓,要继续向下时,就被许鸢吓得抱住头,怎么也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