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擎夜读>都市>雁归原纪事 > 12这里面够不够将军驰骋(邀请交欢,脐橙,道具)
    头一日卫昙露了一面,定下两边结盟之事,就已经精神倦怠,足足歇了一个白昼,萧定一直贴身服侍,韩亦昭几次听见隔间咳得剧烈。及傍晚时两边细加计议,卫昙只说过几句话,就爆发出一阵剧烈呛咳,高瘦身躯佝偻下去颤抖不已,双肺风扇般短促抽吸,先前只是咳,后来花白胡须上迸溅下点点血星,积得多了,一滴一滴跌落在地面。萧定容色忧急,最后告了一声罪,请在座诸人先行歇下,命人套上一辆车,唤了唐晴川将卫昙连夜送回细柳城就医。

    唐晴川走后两边又议定些细务,就由萧定起笔拟下一纸章程。春天天时尚短,此时已经黑透,定了明日歃血为盟。

    夜里韩亦昭睡下了,想着日间祁霄的说话,竟觉得无论如何睡不着,索性就起来又走到庭下去。昨日里窗纸上那个孔隙仍在,韩亦昭低下头,又往屋里窥伺进去。屋中烛火已经灭了,室内光景朦朦胧胧,萧定背身卧着,韩亦昭极力想看个清楚,一不留神,额头砰一声撞在窗棂上。

    这一声夜间听得极清晰,室内人影忽地长身而起。韩亦昭知道不妙,急转过身要走,就听背后的门吱呀一声拉开了。

    两个人毫无转圜地打了个照面,韩亦昭就呆在当地。

    这辰华教左使竟未着衣,只以门扇半掩,极柔顺的黑发长垂及腰胯,月光下竟有些银子般的光泽。

    韩亦昭窘极,不由退了一步。

    “原来将军喜欢这个调调。”萧定裸着身,神色却极宁定,含笑道:“何不进来一坐?”

    明明他才是那个应该极羞耻的人,但景象不堪至此,他竟就这样极坦然地半敞着门。

    韩亦昭退也不是辩也不是,一横心迈步就进,萧定反手就闩上了门板。此时再蠢也知不必寒暄,只默不作声地脱衣服,萧定倒是褪无可褪,就是悄然候他一件件剥光。韩亦昭突然有种奇怪的想象:倒像是他初从军不久,被年长的同袍带着去城里喝花酒。那时他年尚不满十八,服侍他的妓子却有二十五六,极柔腻丰润,活色生香的一具肉体,见他绝窘,便先给他以唇舌侍弄了一回,又淫词浪语呢喃无数,激得他再一次勃发起来,才伏身受了。那是韩亦昭第一次正经叩问过女子的身体,不可避免地失守甚快,次日离开欢场时,竟接到那妓子的一枚红封,才知这是欢场对待雏儿的惯例,一时间颇为尴尬,倒有些被占了便宜的错觉。他后来有了些经验,又回去那地方寻过,不见那年长的妓子,便选了一个极稚嫩的。那幼妓不过十四五,掩了门坐在床边,似乎也不知怎么服侍,单就一件一件地脱衣,边脱边泣下如雨,几乎就哭倒在地,韩亦昭实在也下不了手挞伐那具极青涩的肉体,只好坐着喝了一夜的茶。

    这一长一幼两个妓子,让他从那以后就对女人不甚感冒,再加上军中本是蓄着几个营妓给士卒们泄火的,迎来送往若干载,不免色衰而肉弛,直是索然无趣。他后来便偏好男风,如军中同袍一般学着相互抚慰,彼此都是年轻的肉体。萧定显然也算得上是个男性,身形修削,为人也刚硬数倍,但不知怎的倒和记忆中那年长妓子重合起来,自己倒像是那年幼的受了天大委屈的幼妓,看似是他进门来享用,实则却不知是谁要嫖谁。

    他好歹是将累赘衣物都脱干净了,瞟了一眼自己阳物,忍不住暗骂这玩意倒是颇有被嫖的自觉,见了一具可堪发挥的肉体,不必抚慰就已经颤巍巍抬起头来。这般想着,又回过头看了一眼床边的萧定——这人一直静静地坐着,此时见他也脱得妥当,就浅浅一笑。

    这一笑也不知为何带着三分悲苦,但又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期冀,倒有一丝新嫁娘的味道。韩亦昭不知他为何在裸裎相对时毫无羞涩,但此时却又流露出这复杂神色,只手往下一探,就察觉萧定的身体其实并没有他神色间那般平静,不到春三月的天气,鬓角都汗湿了,两片薄唇咬出些格外丰润的红,必然也是苦受那阴阳交征的症候折磨。

    但萧定的唇上仍旧含着笑,将自己的双腿缓慢分开了,就往韩亦昭的身上坐下去。

    韩亦昭敏锐察觉到,这具身体已经完全不是他上次进入的样子了,内里紧紧箍着,每一寸软肉都像是被调教过一样,随着呼吸急促回缩,像是被剥开的蚌,以全身力气缠裹着里面的异物,又像是捅在刚点成的嫩豆腐里,滚烫腻滑,稍一搅动就是浆水四溢。萧定两手掐着他的肩窝,一下一下起伏,韩亦昭突然瞥到他眼底满溢的痛苦,吃了一惊,低低问道:“你不愿意,是不是?”萧定低着眼睛,笑道:“是韩将军亲自来肏我,我有什么不愿意?”又上下吞吐了两下,腻声道:“将军这根东西,可比死物好得多了……”突然偏过头去,笑道:“回头连根割了下来,风干了,夜深人静,也够我用的了。”

    韩亦昭被他这又是痛苦,又是怨毒,还夹着三分媚意的姿态激得一凛,发力捅了两下,道:“只怕左使没那个本事。”萧定柔声笑道:“我的本事,将军不曾见识过么?”说着突然往下一坐。

    他这一下完全尽根没入,连韩亦昭都是一个哆嗦,几乎就不受控地出了精,萧定自己显然也极不好受,倒了一口气,才又柔声道:“这里头……够不够将军驰骋?”

    韩亦昭不答,只湿淋淋拔出来,猛地将他推倒了,翻过来按在床边上,萧定上身趴伏着,韩亦昭站着,发力照着那朵盛开的花捅了进去。

    这个姿势高度恰到好处,每一下都深干到尽处去。萧定侧着脸,咬着自己一丛黑发,一声不吭地挨肏,内里却一层层自顾自开合着,贪婪吸吮背后的挞伐。韩亦昭嘴上也不闲着,肏了一阵,捧起他腿间的那根东西,笑吟吟道:“左使怕是得趣得很,连这里都起来了。”说着竟拿指尖刮擦了一下顶端,萧定哆嗦了一下,前头溢出一滴清液,喘息道:“别……碰。”韩亦昭哪里肯放,故意又揉了几下,看那根东西秀挺干净,在他手中硬硬支棱着,笑道:“左使娶妻没有?怎么这里倒像是雏儿?”萧定喘得厉害,咬着牙道:“回头拿韩将军后头试试,就知我是不是雏儿。”韩亦昭大笑,突然抽出来拿手掌拍了拍他淫水直流的阴户,道:“这里倒不是雏儿了,怎么比雏儿夹得还紧。”萧定猝不及防,脱口呻吟道:“别……别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