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鱼侧身躺在景琮妄怀里。
身上穿的纱衣是墨蓝色,薄如蝉翼的水域纱随着男人稳健的步伐轻轻晃动,微卷的长发散落,一来一回地游荡着,时不时掠过景琮妄的手腕、手背。
“你的头发长了些,要不要给你剪一下。”景琮妄说。
俞北北垂眸,挑起发尾搓揉着:“有变长吗?我都没注意。”
“嗯。长了三厘米。”
“?”
俞北北眼眸流露出一丝迷茫:“你的眼睛是尺子吗。”
“不是,只是恰好注意到了。”
为什么要这么一本正经地回答我?!
我分明在调侃。
俞北北泄了气,不自觉地蹭了蹭对方的军服,经过一整天烈阳的暴晒,挺括的军服都好像沾染上阳光浅浅柔和味道,闻上去惬意舒服。
俞北北想起今天的治愈课程,景母教完他理论课后,特意叮嘱他,理论课和实操课完全不同,最好能找个对象试验一下。
比如......
俞北北撑着景琮妄胳膊,懒洋洋地支起上半身:“景先生,我今天想试试给你治愈一下。”
景琮妄压低嗓音说话:“你现在学会治愈了吗。”
“嗯嗯。”俞北北点头,将下午学习的事情讲给他听。
少年音色干净悦耳,景琮妄的目光不知不觉落在小人鱼的唇上,淡淡的唇一张一合,隐约能窥见唇里柔软的舌尖和雪白的贝齿。
同时关注两件事对景琮妄来说并不算难,等俞北北话音落下,问他今晚要不要试一试时,景琮妄爽快应答。
“那就试试。”景琮妄脚尖一顿,侧身一转,将俞北北抱回自己的房间。